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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母由於幾天沒有吃東西,死在了冰冷的牢籠裡。

我在家裡,提著一桶汽油,在房間的各個角落裡灑滿了汽油,走出房門,拿起火機。

扔了過去,家立馬變成火紅火紅的風景。

轉身離開,一個人走在靠海的懸崖,我低下頭,看著下面湍急的海水拍打著礁石,一陣陣海風把我的衣角吹起,海鷗在天邊,折起翅膀,翱翔。

我一步步地靠近末日邊緣,看著下面冰冷的海,沒有一點猶豫,縱身跳了下去。

不是所有的友情、親情都可以付出自己的全部

作者有話要說: 本篇略黑暗,但純屬虛構,切勿在意。

11

11、'騷年裡的愛戀' 。。。

由於常期在外的打架惹事,被人尋仇早已經是司空見慣了,只是沒想到這次會發生在校門口……

那天,放學後,我和平常一樣,吹著口哨,邁著大步,一如既往的以一種輕狂又拉風的走姿,踏出學校的大門。

這時,校門口人來人往的喧鬧裡,清晰的傳出一聲:“就是這個傢伙!”

緊接著,過來幾個看起來就不像善類的痞子把我圍住。

這樣的場面我早已見慣了,目光不屑一顧的在他們身上一掃而過:“找我幹嘛?”

其中一個人緩緩答道:“不幹嘛,就是想問問,你是跟誰的?”

“我跟我自己的,怎樣????”

“那你還敢來打我?”

聽完這句話之後,一個兩天前因為多舌被我打了一頓的傢伙,和他叫來的那幾個痞子,開始對我大使拳腳。

這勢頭,縱有雙拳也難以敵眾,我只好抱緊頭部儘量把傷害減到最小,以免事後躺在醫院潔白的床單上被無聊煎熬。

一記接一記的亂拳,如流星般不停的擊打在我身上,錯亂的拳腳間突然穿插進一個女孩子極力阻止的身影。

這女孩子緊緊的將我抱住,竭力的吶喊聲裡略帶著懇求:“別打他,別打他……”

待那些人散去之後,我抬起頭,看清楚了那女孩,五官標緻,面板粉嫩,身段妖燒,她叫櫻雪,是八年級六班的大姐頭。

之前我與她毫無交情,只是在幾次群架的場合裡照過面,我疑惑不知道她這次為什麼會大發慈悲來幫我。

她挽過我的手臂,攙扶著我,帶著一臉生疼的表情問我“有沒有事,傷得怎樣……”

讓我覺得很是意外。

我甩開她的手,扯扯身上凌亂的衣服,冷冷的回答她:“沒事,死不了。”

然後轉過身走了,一句謝謝也沒說。

我不知道在我轉過身後她是怎樣的表情,難過抑或氣憤,但在我看來,一個婊子,不會有什麼感情。

若是按照電視劇裡那些死板又虛偽的的邏輯發展,此後我對於櫻雪定會出現些諸如什麼,知恩圖報、感激涕零之類的事情。

可是在現實生活裡,感恩於人是很少發生的。

特別是在我們這代人,十幾歲的年紀裡,心門緊閉得像是一塊過份華美的石頭,太不懂得表達內心的感情,且總無理頭的覺得感恩於人是一種可恥的卑微。

後來我們在學校擁擠的人潮裡偶然相遇,一般都是,四目對接,相看無言,有時甚至形同陌路,最為出格時也不過是相視一笑。

每天在不逃學的情況下,我向來是,上課睡覺,下課尿尿。

只在上午第二節課下課時和下午第一節課上課前會和幾個兄弟,跑到學校對面的1號小賣部裡,點上幾根香菸,喝飲料,吃零食,或和其他校內,校外的痞子交流換些,誰又和誰打架,誰又和誰在一起,之類的情報,好彰顯自己在圈內的地位。

而櫻雪則幾乎每節下課都到隔壁那家,女生佔多數的2號小賣部裡消遣,玩鬧。

仔細想來,做這樣子的事情根本毫無意義,可是我們卻盲目無知的以此為樂,且樂此不疲。

一個星期六的下午,我從網咖出來後,去常去的那家燒仙草店吃東西。由於櫻雪的家就在這家店對面,我進去時,正好撞見她,她衝我俏皮的笑笑,笑得很美,美得像是一副鮮活細膩的油彩。

其實這家燒仙草店並沒什麼特別之處,我會留戀來這裡完全是被依賴所推動出來的習慣。

而這種依賴是因為這裡誕生了我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戀愛的第一次約會,第N次戀愛的第一次約會,(第一次看見櫻雪也是在這裡)。

第一次,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