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之前他打中對方腦袋,對方有足夠的空間去仰頭倒下,而這次賈正的腦袋貼在桌上,若中招,腦袋可沒有空間後仰,相當於被酒瓶打的同時受到桌子的擠壓,雙倍受力之下,很可能就沒命了。
看著碎成渣的瓶子碎片,衛康心有餘悸,同時暗罵胡世傑:尼瑪的啥時候變的這麼牲口了!每次都冷不丁的一瓶子,難道你有戀瓶癖?不對呀,就算戀瓶,那也只可能限於女人啊!衛康瞬間思想邪惡了一小下……
賈正雖躲過了酒瓶襲擊,臉仍被玻璃碎片劃了兩道口子,好在沒傷到眼睛,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了。
衛康把賈正拽了起來,“你是不是該謝謝我救命之恩!?”
“你……你們……你們等著……沙……沙哥!”
“還尼瑪叫喚!!”皮強東撿起一張碟子,對著賈正腦袋砸去,啪擦一聲,碟子碎了,碟子很輕,這一下傷的不算重,但通透的碟子破碎聲,加上四處飛濺的瓷渣,顯得頗有霸氣。
賈正不再叫了,沙鄙還是沒動……
“謝不謝!?”衛康撿起一個酒瓶,兩眼直瞪,彷彿要殺人。
“謝……謝謝救命之恩!”賈正不服氣的嚷了一嗓子。
“好!你得給點兒感謝費!”衛康道。
“你!”
“給不給!?”
“多少錢……”
“三百!你的命也就值這點兒了……”衛康雖已發財,卻依然愛財,真夠專一的。
“我……我沒帶那麼多錢……沙……沙哥……能不能借我點……”賈正有氣無力的說著。
沙鄙還真配合,從兜裡拿出錢來,數出三百遞給了衛康。
衛康也不客氣,直接接了過來,而後放掉了賈正。
賈正回過頭去,“沙哥,幹嘛不幫我修理他們!?”
“我他媽先修理你!”說完,沙鄙在賈正臉上印了個大掌印。
賈正徹底沒了脾氣……
“丟人現眼,走了!”沙鄙說完話,轉身就走出了包間,賈正回頭掃了衛康等人一眼,灰溜溜的出去。
“惹上事兒了。”皮強東擔心的說。
衛康心裡明白,剛才沙鄙沒有上手,是因為見我方人多,怕吃虧,他忍著,不是窩囊就是隱忍,既然沙鄙是師專的王,那他絕不是窩囊廢,這事他肯定不會就此罷休。
衛康看了看皮強東,“沙鄙的勢力在師專呢,這兒可不是他的地盤,他要報仇,要麼找人跟蹤咱們,找機會掄悶棍,要麼整備他的人馬,跟咱們來一場大的!以你對沙鄙的瞭解,他會怎麼辦?”
皮強東坐回座位,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了半口,又點著一根菸,深吸了一口,一股老大的味道畢露。
衛康暗想:不會在生我搶他風頭的氣吧!
“呼!”皮強東菸圈吐出,道,“沙鄙之所以在各校間這麼有名氣,就因為他打過的架都是引起轟動的大場面,因為他有個習慣,就是每次找人打架,都是先下戰書!”
“我勒個草!”衛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也給自己倒了杯酒,“打個破架還下戰書,這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這樣不顯得更有噱頭嘛,下戰書引起各處的關注,更有利於他打出名聲。”皮強東道。
“原來是這樣!”衛康喝了口酒,道,“看來這小子是打算畢業後混黑道,先在學校打出名堂,到時候也好受社會上各路老大的關注。”
“你分析的有道理,我之前怎麼沒想到,我要想到了,我也學他下戰書那麼幹了,哎!”皮強東仰面倒在椅背上。
“得了吧!咱們這善良的人,就不適合出來混!”衛康道。
“你善良個毛!”鄭子良道,“看你把賈正修理成啥樣了!”
衛康給自己倒酒,“沙鄙要玩大場面是吧,那咱們就跟他們玩!”說這話的時候,他也拽出一副老大的神情。
衛康接著說,“沙鄙要糾結人馬,應該沒那麼快打過來,咱們有足夠的時間準備,咱們現在實力也不小,不過應該再拉點兒人進來!”
“我倒還認識些人,但關係特好的不多,很難把他們叫來幫忙!”皮強東道。
衛康突然坐正,兩手扶桌,腰板拔直,自信的說,“如果給他們錢呢?”
皮強東笑了一笑,“錢肯定好使!”
衛康一拍桌子,“老胡出錢!東哥,你說一個人給他們多少他們肯幫忙?”衛康無恥的看了胡世傑一眼。
皮強東彈了彈菸灰,“都是學生狗,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