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間,把廖予煙放到沙發上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藥箱給廖予煙包紮。
“大叔,我發現你包紮技術不錯啊,你經常幫別人處理傷口嗎?”
“和你說話你怎麼不理我啊,哎,大叔,你有女朋友麼?應該沒有吧,我們相處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也沒看見你給誰打電話啊,唯一打的多的,也就是我哥的電話了吧,按理來說不應該啊,像你這個年紀的人早都該結婚成家有孩子了,怎麼會沒有女朋友呢?你不會是喜歡我哥吧,你不是同性戀吧,噝——,你輕點行不行啊,我是傷者。”
“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再使點勁,讓你的血一直留。”
“行行行,我不說了還不行嗎,真是的,玩笑也開不起,大叔,你沒有童年吧。不過說真的,大叔,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啊?”
“你問這個幹什麼?和你又沒有關係。”
廖予煙有些心虛的嚥了一下唾液,“當然有關係了,我們現在也算是朋友了,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可以幫你介紹介紹啊。”
“用不著,你還是管好自己吧,就你那成績,說出去都能讓人笑話死。”
“切,不說就不說,小氣,多大點事啊,你至於麼。”
好一會兒都沒有聲音,司穆抬頭一看,廖予煙又睡著了,無奈一笑,輕輕地完成包紮的最後一步,輕輕地收拾好藥箱,把廖予煙抱回房間,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動作做過太多次,早已經很熟練了。把廖予煙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便轉身離去。當然,如果他回頭看一眼的話就會發現那個小人兒早就已經睜開了眼睛,嘴角還噙著淡淡的笑,眼睛裡一絲睡意都沒有。
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改變了,而兩個人還完全沒有感覺。或許,這就是一段感情初始的模樣吧。
☆、原來只是彼此的過客
哥哥不在的日子裡,廖予煙和大叔也一直過著打打鬧鬧的日子。早上大叔送廖予煙上學,車上,“你今天晚上放學自己回家吧,我有事,不能來接你了。”
“哦,好,你要幹什麼去啊?不能帶著我一起去嗎?”
“晚上我有聚會,大人的事,你個小孩子不要瞎參與進來。”
“切,不會是約會吧,你說,是不是和女的在一起。”廖予煙開始緊張起來的質問。
司穆一臉無奈,“你說你一個小姑娘,成天腦子裡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我的一個朋友回國,我只是給她接風。”
“這麼說就是女的了,接風什麼時候不行啊,為什麼選擇了晚上,大晚上的,你們想幹什麼啊。”不知為什麼,廖予煙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就是不想讓他去。
“不只有我們兩個人,還有一大堆同學呢,再說了,我和女的單獨出去吃飯又怎麼了,反正我也到了成家的年紀了,倒是你,可不能早戀,其他時候我不管,你哥哥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可少給我闖禍。”
“大叔,你晚上來接我唄,我和你一起給你朋友接風,我不敢一個人回家,我一個小姑娘,大晚上的多危險啊,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啊,你答應我哥哥要好好照顧我了,你不能扔下我一個人不管,你這樣太不負責任了,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你可脫不了責任。”廖予煙決定死纏到底,堅決不能讓大叔和那個不知名的女人見面。
“你快歇會兒吧,行嗎,你放學的時候,天都沒黑呢,你能出什麼事,你只要放學乖乖回家,肯定沒事。學校到了,趕緊下車,告訴你,放學趕緊回家,不許和同學出去瞎玩。走了,拜拜。”沒辦法,計劃失敗,大叔還是不能來接她了。
教室裡,書桌旁圍了幾個朋友。“你們大早上的幹嘛啊,等我啊,有事?”
“予煙啊,今天是黎銘的生日,我們幾個約好了一起去吃飯的,你也一起來唄。”
“不行,大叔說了,今天有事不能來接我,讓我一個人放學直接回家。”廖予煙遺憾的搖了搖頭。
“那不是正好麼,沒人看著你,我們可以一起去啊,他有事肯定回來得晚,到時候我們一起吃晚飯,我就打車把你送回來,肯定神不知,鬼不覺,怎麼樣。”拗不動朋友的邀請,還是答應和他們一起去了。
飯桌上,廖予煙挨著黎銘座,還時不時的給她夾菜,大家都在打趣他們倆,可是廖予煙毫無感覺,腦子早就神遊出去了,也不知道大叔現在在哪,在幹什麼,他的那個朋友好不好看,有她好看嗎?他們兩個應該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吧,一想到這個,心裡就莫名的難受,趕緊晃了晃頭,不會的,肯定不會有什麼事,大叔不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