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那個乾爹,很難再找到人這麼捨得在她身上花錢了。所以,即使你有夏氏太子的名頭,人也不一定買你的賬。”
夏榛無語地看著莊籍,“怎麼又說到這個上面來了。”
莊籍趕緊打住了,說,“抱歉。不說吳虞了。說我。其實我也有這個缺陷,在螢幕上缺少特色。做偶像,一炮而紅的,就是要和誰都不一樣。又要能演活各種角色。有些人是演得差,難入戲,觀眾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演得差,這種演員大家都知道他差,很難捧紅;還有是演得好,一演就融入角色了,演什麼是什麼,很多老演員都是這樣的,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但是,觀眾只記得他演出來的角色,記不住他這個人,記不住他那張臉,所以只能叫老戲骨,不能成為大腕,要那種演得好,不是演員融入角色,反而是角色融入演員的人,才容易出名,大家記得住角色,更記得住這個演員,這才是真正的偶像實力派了。那種誰演了一個角色,還要觀眾進去猜他是裡面誰的,我可不認為這樣好。”
夏榛雖然對演戲一竅不通,但也聽得津津有味,問,“你的問題是什麼呢?”
莊籍說,“大家都只接受我貴公子形象,不願意接受其他。而且覺得我的戲路窄,只會演這種形象。讓大家形成了定性思維。導演製片也不看好我能演別的。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打破別人對我的定性思維。我別的也都能駕馭,而且是我莊籍在駕馭角色,不是角色駕馭我莊籍,不要讓大家認可了角色,忘了我莊籍。大約就是這樣吧。”
夏榛簡直像是在聽報告會,屬下彙報得太好,他應該給予兩句認可的讚揚。
他說,“你對你自己和你的演藝路線這麼瞭解,且有規劃,一定可以成功的。要是我做演藝公司,有你這個演員,肯定能夠大賺。”
莊籍說,“那是當然,我本來就是我們公司的一哥,是搖錢樹。”
夏榛笑著道,“莊籍,我發現你成名後,就變得很自戀了。”
莊籍也笑了,說,“真正內斂的人,在圈子裡是沒大出路的,很多演技非常好,路子也有的,卻總是不能大紅,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覺得男人就是要內斂,這是優點。其實不然,太內斂了,誰記得你。所以,不管我演的角色多內斂,我這人不能太內斂了。要是連自己賴以吃飯的優點都拿來謙遜,不能好好展現,那還混什麼娛樂圈。”
夏榛道,“對啊,是這樣。”
夏榛便又說,“聽君這番話,勝讀十年書。你要是去拍電影,應該是能賺錢的,我到時候給你投資,我說真的。”
但莊籍卻抬手製止了他,道,“你說這話,我就承你的人情。不過,夏榛,還是算了,我不要你為我投資電影,只要與利益相關,感情就不純粹了,我相信這點,所以不想和你之間摻雜利益,你明白我嗎。”
夏榛有些驚訝,莊籍卻很認真地看著他,夏榛說,“但是作為朋友,在朋友有困難的時候,不伸手幫他解決問題,還算什麼朋友呢。”
莊籍道,“你這話有道理,但是我用不著。要是我自己太差,就不會和比我好很多的做真心朋友,其實朋友,我覺得也是要看門當戶對的,不然不可能心無芥蒂真正融洽地在一起。所以我不會要你這個幫助,我的問題我自己就能解決,而且會做好,至少不會拖朋友後腿。”
莊籍這番言論怪怪的,但夏榛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不過倒是在想,高中的時候,他和自己做朋友,受到了很多不公正的待遇和閒話,所以才有這種想法嗎。
夏榛說,“那好,只要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但凡你對我說一聲,赴湯蹈火,我也會為你辦事。”
莊籍道,“你可真是個好男人,別處難找了。”
夏榛感覺他這話也怪,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得繼續喝酒。
飯後,莊籍詢問夏榛是住哪裡,夏榛說他在這裡有房子住,因為經常過來出差,便準備了自己的房子。
又問莊籍,“你呢?”
莊籍說,“我也經常上B城,所以買了套小房子,在這邊的時候可以住。不過太小,不好招待你。”
夏榛道,“如果你不介意,到我的住處去,怎麼樣。”
莊籍遲疑了一瞬後才道,“好吧。”
這一頓飯,讓夏榛覺得兩人像是交了心,他對莊籍多了很多瞭解,故而說話也更隨便了,說,“你答得很勉強啊,上次我都在你家陪你,這次你不願意在我家陪我了?”
莊籍道,“哪裡的話。我可是被有些人傳言是gay,總和你出雙入對,被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