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一些飲料過來。座位上的聊天再度演變成一場茶話會。
“……由於長時間的閉關鎖國政策,導致清國的水師實力過於弱小,只需要30到40艘3級戰列艦組成的強大艦隊,便可徹底摧毀清國的海上防禦力量,其漫長的海岸線便能隨意實施打擊。防不勝防。東南沿海一帶尤其是清國稅賦重地,若是長時間襲擾。清國皇帝必定不堪忍受;而在天津大沽口則距離北京太近,屬於龐大帝國的軟肋所在,只需一戰能勝後,清國皇帝必然要下旨求和。
但是,清國畢竟地域遼闊,人口眾多。有2億多人,緊憑軍事手段無法在短期間內佔領全境,必須循而漸進,不斷迫使清國退讓求和。先選擇大陸外某一島嶼,建立起軍事補給基地,再煽動清國國內民眾的不滿情緒……等到整個清國體系行將崩潰之際,先行出兵,或許可行!”
馬戛爾尼先原本是想隨口著糊弄過去,但隨即放棄了這類想法。一是,安德魯應透過他在英國的間諜彙報。得知自己在下議院中的證詞,要想含糊其詞一番,恐怕那位攝政王一定不會答應;二是,全部說清楚了也好,讓該死的東方人趕緊跑回自己國內折騰去。省得安德魯在歐洲大陸捲起一場更大規模得血雨腥風。
這當然只是馬戛爾尼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英國佬所稱述的事實,安德魯比起18世紀的任何人都理解地都更為深刻與詳實,他之所以讓馬戛爾尼親口說出來,無非是想印證自己的看法。等到馬戛爾尼把該說的話都講述之後,安德魯在佩服英國人遠見卓識的同時,反而在他的內心感覺一絲苦澀。
“弘曆。你這個老辮子。你他媽的在豪華紫禁城內安詳太平時,可別忘記了是我。趙凱為你們擋了這遭劫難。不過,也無所謂了,或許過不了多長時間,我便要追償本息了。老混蛋,可不要死地太早了,免得讓我開挖你的墳墓鞭屍!嘿嘿嘿嘿!”
安德魯忿忿不平的嘀咕一番之後,才面對正在喝酒壓驚的馬戛爾尼特使,最後說道:“特使大人,您解釋的真是精闢,謝謝!”
“哪裡,能為殿下您效力,乃是我的榮幸之至!”馬戛爾尼言不由衷的回答道,剛說完上句,便想詢問攝政王何時啟動兩國的談判。只是未等他再度張嘴,卻讓安德魯搶先發話,只是此次問話的物件,卻是馬戛爾尼身後的納爾遜將軍。
“納爾遜將軍,應該說來,我倆可算是老朋友了。雖說,我們一直以來未曾蒙面,可當年您在土倫港海域向我施展過地強大武力,令本人至今不能忘懷。那日,我站在小直布羅陀要塞上,就對自己說過,一定要尋個時機見見您,看看大英帝國最優秀的海軍將領如何英勇神武。呵呵,今日所見,的確不同凡響!”
安德魯微笑著高舉起酒杯,向那位前世尊敬的英雄和如今的重要對手致意。只是安德魯殷勤地問候並非博得納爾遜的任何好感,後者只是禮節性的舉杯表示一下,隨後冷冷地回敬道:“殿下,您客氣了,納爾遜只是帝國海軍中的普通一員罷了。時至今日,您卻由法國土倫軍團的司令官,一躍成為西班牙的攝政王,整個伊比利斯半島地新主人,倒是讓納爾遜刮目相看。”
納爾遜地一頓軟釘子卻沒能刺穿安德魯那城牆厚的臉皮,他繼續揚揚自得說道:“是啊,如果我們兩國不再有戰爭,那該是多麼美好地事情啊。對了,納爾遜將軍,我也想請教您一個問題,大家同為軍人,只是希望您能開誠佈公的說出來!”
“請說!”納爾遜面無表情的回答道,只是將“殿下”的稱呼詞省略掉。
“在您看來要建立一支戰無不勝的龐大海軍,哪方面的因素最為關鍵!是士兵的訓練與士氣,還是指揮官的戰略戰術,或是艦隊的火炮數量等等?”
“都是,也都不是!”
“哦,如何解釋?”
“您所說的那些要素必須聯合存在方可在海戰中增加獲勝的機率,只是對於任何艦隊而言不可能做到戰無不勝,唯有在血腥戰鬥中經歷屢次失敗錘鍊,並不斷髮展的海軍力量,才是最可怕。”不善於拐彎抹角的納爾遜,坦言回答道。
“您覺得我的海軍能否在短時間內趕上,並戰勝強大的英國海軍艦隊呢?”安德魯不適時宜的丟擲一個極為敏感的話題,導致兩國的大臣們再度緊張起來。馬戛爾尼本人更是如此,他連連往後向納爾遜打著眼色,希望將軍能竭力糊弄過來,千萬別惹出什麼亂子出來。免得兩國和談還沒有正式開始,卻因為納爾遜的一番言詞,搞到大家不歡而散。
“不可能,殿下!您訓練一支精銳的陸軍,也許只要1年不到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