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愛爾蘭人可以憑藉僱主的僱傭通知,自由進入英國本土而不受任何限制,其危險性比起以往的任何戰爭狀態下都要嚴重地多……
一想到這裡,納爾遜即刻指示羅斯傳達自己的命令,要求軍港內的所有艦船立刻出海,攔截並扣押一切僱傭愛爾蘭人的船隻,並對其中的可疑份子實施嚴厲考問,務必讓其招供即將進行的陰謀活動。只是,島國沿岸過於遼闊,海面攔截只是杯水車薪,納爾遜決定親自登岸,向普利茅斯市政當局通報這一陰謀,要求他們提高警覺,防範於未然。
顯然,英國本土地國民安享數百年的和平時光太久了,在他們的內心深處沒有絲毫的危機感,防範帝國本土被侵襲的警覺性早已蕩然無存。即便是納爾遜費勁口舌,語帶威脅或是出言乞求。然而,普利茅斯的市長與警察局長並不認同納爾遜將軍的分析,認為這只是失意海軍將領在遭受首相大人責罰過後的過激狂妄表現。
在市政官員們看來,英國本土固若金湯,不會存在任何破壞活動。至於納爾遜將軍要求立刻逮捕的愛爾蘭僱傭工,普利茅斯的市長與警察局長可沒這麼大的膽子,因為愛丁堡公爵是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攝政王家人,才僱傭大批外地勞工日夜維修自己的城堡,如果聽信納爾遜的胡言亂語,搞不好,一個陰謀份子沒有抓到自己的官銜反倒泡了湯。
於是,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絕了艦隊司令官的請求,為避免刺激納爾遜,兩位官僚藉口自己必須要見到內閣傳達的命令才能行使,而納爾遜似乎……到最後,又推說自己要辦理其他事物,若納爾遜沒有別的事情先請回去,並希望將軍能夠體諒,云云。儘管納爾遜極度痛恨他們拖拉辦事的官僚作風,其表現在臉上的憤怒眼神足已殺死他倆。但納爾遜依然無計可施,唯有冒著違抗軍令的危險,私自跑到倫敦,想要親自面對內閣陳述一番。
共和2年熱月9日,也就是1794年7月27日,安德魯扶持索菲婭女王登基,讓自己成為馬德里親王的當天,蓄謀已久地以巴拉斯為首熱月黨人終於發難,他們在國民公會召集的例行會議上推翻了三巨頭的統治,並在第二天(熱月10日)晚六點的革命廣場上。僅由革命法院驗明正身,未經審訊。熱月黨人將羅伯斯庇爾,聖鞠斯特,庫東等人連同其他20人,集體送上斷頭臺,兩天後,又有數十個堅定的雅格賓派份子被處死。到8月5日,被處死的人數已達105人。自此,雅格賓派的精華完全損失了。
(注:關於熱月政變的論述,本人只是一筆代過,畢竟主角安德魯還在馬德里享受榮華富貴,對這一殘酷事件過多描述的話,似乎不太適合,好歹安德魯早已成為大貴族中的一員!)
那些由暴發戶,老牌政客,投機商人組成的“熱月政府”。隨即號召全體巴黎民眾進入針對雅格賓派的反清倒算之中,舊的習俗,舊的勢力開始重新復辟。
由若干保王黨青年組建的“金色青年團”,他們衝到聖賢祠,將馬拉的塑像仍出大廳。又在大街上瘋狂追打因服飾樸素而被認為是雅格賓派的人。於是,自由樹根根被砍倒;面面三色徽被肆意踐踏;《馬賽曲》被禁唱;“男公民”,“女公民”和“你”的稱呼被廢除,取而代之的“先生”,“女士“和“您”等,嚴肅刻苦的精神被荒淫放蕩所取代。貴族們的喉舌,《晚間信使報》曾不無得意的說道:“被恐怖驅走的優雅與歡笑現在又回到巴黎了。我們戴金色假髮的漂亮婦女過可愛!無論是公共的音樂會還是社團界的音樂會都是那麼美妙!”
巴黎無休止的瘋狂很快引起了熱月黨人的恐慌。巴拉斯等人既反對雅格賓派無休止地恐怖政策,又害怕保王黨人的勢力趁機重新崛起。進而危機自身利益。熱月政變後,原本為各自利益爭吵不休,而一團散沙的熱月黨人再度聯合起來,試圖改變這一混亂的國內局勢。又是一番激烈的討價還價之後,在8月12日,熱月黨人在全國範圍內停止了針對雅格賓派殘餘勢力地大規模圍剿,將恢復國內秩序與和平放到首要位置。
以巴拉斯為主席的公安委員會依然把持著巴黎以及全法國的最高權力,他們快速與反法同盟各國簽署各項和平條約,以法軍退守邊境換得戰爭的短暫間隙,並許諾不再向外輸出革命;他們在國內頒佈一系列法令,廢除恐怖政策,保障所有公民權益的同時,強調法國依然是共和的法蘭西,禁止一切踐踏共和法律地行徑,包括侮蔑三色徽,摧毀自由樹等等。委員會宣稱,國民公會及其執行所有機構,包括公安委員會在內,將在共和4年雪月間陸續解散,之後會舉行全國性地公民大選,產生新一屆議會,在此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