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遜堅定的認為,只是他隨後又陷入極大的苦惱之中。
“可他將如何主動出擊呢?利用海軍決戰?絕不可能,安德魯那只是在找死!整個歐洲列強都不敢挑戰強大的英國艦隊,何況安德魯手中僅有的20多艘西班牙老式戰艦都躲在巴利阿里群島不敢出來;消滅英國遠征軍,似乎不太現實。惠靈頓伯爵可不是無能的奧哈臘那樣的泛泛之輩,即使戰事再怎麼不利。也能將遠征軍中的英國本土部隊帶回海島,留下小蝦米們給安德魯本人;藉助政治與外交手段?也不太可靠,安德魯應該明白如果戰局不利或是自己在短時間內不能攻克直布羅陀要塞,早日打破英國地中海艦隊地封鎖,先前與之獻媚的地中海各國翻臉的速度比起他們打紙牌的時間還快;而且長時間被限制在半島,墨西哥的白銀。哥倫比亞的黃金,以及東南亞地香料都將無法運達伊比利斯半島,整個西班牙王國的經濟崩潰指日可待,也將導致馬德里親王的位置不穩……”
“該死的安德魯,你到底想幹什麼。”納爾遜有些惱火了,那是他想象不出安德魯的底牌是什麼。直到兩個禮拜之後,也就是8月26日,納爾遜的副官,羅斯上尉重新回到普利茅斯海港的軍艦上。
“羅斯,怎麼樣。法國人對你如何?”納爾遜是在明知故問。對於戰爭中的俘虜,各國都有約定成俗的慣例,但在間諜問題上,歐洲各國一致的做法是絞死,英國人也不例外。此此。羅斯副官能夠逃出昇天,似乎是安德魯的仁慈體現。
“還好,將軍,至少邪惡的東方人沒有扒下我的皮去點天燈,呵呵!”羅斯故作幽默狀,只是看到上司憂鬱的眼神。趕緊彙報著自己的“臥底”與被俘後地經歷。並將安德魯託付的公開書信再度講解給納爾遜聽。
“……將軍,安德魯的意圖確實是想與英國保持和談。用在西班牙王國在美洲的某一殖民地交換回直布羅陀海峽的控制權,使得英國艦隊不再威脅地中海海域。按照他本人的說法是,讓我們英國人控制遼闊的大西洋,法國,不,應該是安德魯掌握內陸,三國聯手一起獲得歐洲霸權。”
上述事實是安德魯釋放羅斯上尉之前,與其在最後一次會晤中所說的原話。
“你相信嗎?”納爾遜面帶微笑,望著自己副官問道,他所指的是三國聯手的計劃。
“我當然不會相信,將軍!”羅斯斬釘截鐵的回答道,“安德魯僅僅是在玩弄陰謀罷了,他想以空間換得時間,為西班牙,更為他自己贏得抗衡英國海軍的時機。事實上,我還在馬德里滯留期間,就聽到安德魯大肆封賞貴族稱號給敢於投資造船業的富商們,誰都明白,他不會簡單的為商人們利益而建造巨型船塢,一定是在營造西班牙王國的新式海軍做前期準備。數年以後,一旦他羽翼豐滿,便將大英帝國的海上霸主地位。”
納爾遜顯然很贊同羅斯的分析,他點點頭,收拾起先前笑容,轉而嚴肅的說道:“是啊,誰的看的出來,可誰的看不出來!安德魯不可能不明白自己的軟肋所在,而不早做提防。對了,告訴我,上尉,你在安德魯身邊可曾其有發現任何暗地舉動,或是不同尋常的表現?這些都是你在提交的書面材料中沒有在意的內容。”
“不同尋常的表現?”羅斯冥思苦想著,因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事實早已透過書面材料呈報給將軍,似乎安德魯沒有什麼暗地舉動啊。忽然,羅斯似乎記得一件事情,急忙地向納爾遜說道:
“將軍,在被捕之前,我曾試圖接近一個法軍的秘密訓練營地,但被暗哨制止。想起來,我似乎記得裡面有說英語的聲音,語氣很怪,不像英國本土口音,有點類似殖民地的說法。嗯,是的,是殖民地口音,我確認!”
“哪個殖民地?北美的,印度的,還是那裡地?”納爾遜感覺到有些眉毛。急忙追問著。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思索中的羅斯閉上雙眼。竭力搜尋著殘留在腦海中的記憶。
此時,艦上傳來幾個水手的聲音,他們在模仿愛爾蘭人蹩腳的英語大聲說笑著。
“該死的,今天是復活節嗎?怎麼會有如此多的愛爾蘭苦力從普利茅斯登陸!”
“哦,據說是愛丁堡公爵要維修他的古城堡,需要大批勞工。只是本土的工人大都進入工場編織羊毛去了,呵呵,你想去嗎,聽說公爵大人出的價錢很不錯。”
“愛丁堡公爵,嗯,這個蘇格蘭貴族的確有錢。”
“對了,是愛爾蘭人,是愛爾蘭人!”聽到兩個水手的談話,羅斯立刻從座位上蹦了起來,興奮地說道。
“愛爾蘭人?!”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