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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約翰的話只是讓我有些困惑,卻並非產生多少警覺,為國王而戰,為帝國而戰,為軍隊榮譽而戰,這是軍人責無旁貸的職責與義務。但我仍有牽掛,那便是我最親愛的妻子,艾黎。

出征前5天,她剛剛生下我們第三個孩子,一個可愛的小女兒。作為丈夫,我感到非常愧疚,因為我不能繼續照顧生產過後身體虛弱地妻子,唯有祈禱上帝保佑她,保佑我們的孩子。7月28日黎明,最後一次親吻過睡夢中的妻子與孩子們,我出發了。

從普利茅斯到波爾圖,一路順風,沿途的海面上處處可見懸掛英國國旗的英國艦船,它們忙碌在葡萄牙與英國本土之間,要麼保持威懾並嚴密監視著法國或是西班牙沿海,要麼運送著大量士兵與各類補給。曾經有幾艘懸掛三色旗的法國三級戰列艦試圖靠近我們的運輸船,卻被排水量比它們小地多的5艘快速巡航艦趕得落荒而逃。

儘管我是名陸軍軍官,但還是想在自己內心自豪得說到:世界各地地海域裡,唯有大英帝國海軍艦隊是最為強大的,不僅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依然如此!當然這話不能發出聲,因為陸軍大臣會很不高興的。

7月30日,我所在的營隊作為第二批戰鬥人員順利抵達葡萄牙王國的海港城市,波爾圖。不可否認,波爾圖是我見到過的最美的城市,溫暖的陽光,細柔的沙灘,以及清新的空氣,都是普利茅斯,那座髒亂的大軍營所不能比擬的。只是,我們前行的目的不是遊玩,而是幫助葡萄牙人抗擊安德魯以及西班牙的侵略軍,但是我所接到的任務卻是就地休整,並進行山地叢林作戰的適應性訓練,整整耗費了將近20天。

僅僅在四,五天的時間內,我計程車兵們很快適應了伊比利斯半島複雜多變的氣候與地形,每日訓練之後,他們依舊生龍活虎,不愧為大英帝國的精銳之師,只是對於其他友軍,我就不敢如此恭維了。說實話若有可能,我真想跑到唐寧街的首相官邸中,詢問該死的陸軍大臣為何派遣那些廢物膿包一般的殖民地部隊。他們只懂得吃喝玩樂。操場上不僅佇列排雜亂,很多人連左右也分不清;肩膀上的步槍同樣放不穩,更別說快速裝彈與瞄準射擊了。我親眼看到一個笨蛋,居然耗費了3分鐘裝彈,還是沒能發射出一發子彈;至於軍紀,那就是更差了,軍營內外偷雞摸狗的事情時有發生,直到惠靈頓司令官公開處決了幾名搶劫犯後,他們才有所收斂。

到8月上旬,5萬遠征軍都已抵達波爾圖集結。並結束完適應性訓練,但我們依然沒有接到任何趕赴前線地訊息。我曾納悶的問自己的老上級。輕裝師師長摩爾將軍,得到的卻是步兵操典式的答覆。

“中校,作為驕傲的王國陸軍軍官,服從上級命令是你的天職。至於何時出征,那是惠靈頓司令官所要考慮的問題。”

這話顯然有些言不由衷,儘管我有很多疑慮卻沒再提出來。直到有一天,剛剛結束完遠征軍高層軍事會議的摩爾將軍便召集手下的營長們聚餐。不知道是將軍興奮過頭還是飲酒過量地緣故,他居然開始在餐桌上咒罵該死的戰爭,說打場無意義地戰爭簡直就是政治謀殺;說到最後他私下告訴我們,用不了多長時間,或許不到一個月,我們都能回到英國本土,與自己的家人團聚。

能夠早日回家,見到我親愛的妻子與可愛的孩子們,我當然開心無比。只是。只是1個月內,我們能打敗安德魯和他的西班牙,按照內閣所期望的那樣順利攻佔馬德里嗎?至於將軍所說地前一句話,我沒怎麼在意,僅僅將我的先前疑問問及摩爾將軍。此時。將軍卻突然清醒過來,面對我們的再三發問,他要麼三緘其口,要麼不作正面回答,還失口否認剛才所說的“回到英國本土”事實。到最後,似乎是被逼急了。將軍甚至痛罵我們一頓。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素以沉穩著稱的摩爾將軍發火。

但事情並未瞭解,一種謠言開始在軍官們中間流傳。說是我們成為帝國利益的犧牲品,只是為消耗安德魯的實力而來到葡萄牙作戰,英國內閣根本不關心戰局如何,也不會考慮我們的死活,等等。儘管聞訊而來的軍法處軍官,隨即制止了這類謠言的傳播,宣稱我們即將開赴戰場與敵人作戰,必須將全部精力投入到未來地戰鬥中去。後經查明,這類謠言是安德魯的間諜故意散佈的,意圖在打擊遠征軍計程車氣。不過,我承認敵人間諜破壞力的確起到了作用,至少我本人就開始懷疑內閣是否真地存在類似陰謀,恐怖的陰影開始籠罩在我的心頭,一直伴隨著戰爭結束。

8月22日,在約撤穆爾中將率部脫離遠征軍主力南下之後的第三天,師部終於收到惠靈頓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