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從剛剛查抄的西班牙情報中,安德魯知道英國人在自己身邊派有間諜。對於間諜而言,他從來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堅決態度,吩咐侍衛馬上叫來夏德上校,與其交代一番。
深夜,在法國軍團臨時駐地不遠處,猶太商隊聚集的營地外,一個黑影正隱蔽在一個不顯眼的黑暗角落,等待著巡邏兵的離去。二十分鐘後,當他確信周圍已經安全,才掏出懷中的飛鴿,並在信鴿的一腳綁上紙條,正當他想要放飛信鴿的同時,兩,三個大漢毫無聲息的衝了上來,一擁而上將黑影撲到在地,眾人猛拽住他的手腳四體,令其不能絲毫動彈。
不久,一個上校軍官走上前,拾起黑影手中尚未放飛的信鴿,一陣狂毆過後,上校戲弄著說道:“羅斯,羅斯上尉!歡迎你來到安德魯軍團的憲兵隊做客。”
……
佔領菲格拉斯城第二天,安德魯司令官剛剛視察完軍營內外的防務,就被趕來的夏德上校拉住。
夏德上校向司令官彙報了昨日的戰果,那個名叫羅斯的英國間諜已當場擒拿,並在其手中的信鴿裡收出有關軍團的最新情報,但英國間諜狂硬的很,始終不願透露任何資訊,無數次用刑過後,他只是不斷重複講述一句話,“我叫羅斯,軍銜上尉,隸屬於地中海艦隊司令。”
哦,英國鬼子的嘴巴還很硬。安德魯感到有些新奇,命令上校即可停止用刑幷包扎傷口,20分鐘後,司令官將要親自去審訊英國人。
下午2點,在憲兵隊的審訊室,捆綁著粽子模樣得羅斯上尉正端坐在椅子上,儘管渾身上下感受著用刑過後的痛苦,但他依然保持著軍人的禮儀,挺直了腰板,目光銳利地望著眼前法國軍團司令官,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先前的回答。
“我叫羅斯,軍銜上尉,隸屬於地中海艦隊。”
“我叫羅斯,軍銜上尉,隸屬於地中海艦隊。”
“我叫羅斯,軍銜上尉,隸屬於地中海艦隊。”
……
“夠了,該死的,閉嘴!”安德魯有些惱羞成怒,大聲的呵斥著,顯然他是被眼前桀驁不遜的英國間諜搞得自己頭昏腦漲,倒是羅斯看到安德魯氣急敗壞的表情,反而輕笑起來。
幾個憲兵隊計程車兵聽到司令官的怒吼,趕緊衝了進來,不容分說地想要狂揍英國人一頓,卻被安德魯制止。
“算了,都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要進來!”
等到所有人退出房間之後,平和了心態的安德魯繞過面前的桌子,走到羅斯背後為解開繩索,併為他送上一杯紅酒,還象一個老朋友般說著話。
“上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第一次見面應該在巴黎郊外的別墅裡,那時還是我與柯塞特小姐訂婚的大喜日子,時光飛逝,想不到再度會面卻是另外一種光景。世間萬物,真是事事弄人。”
說道這裡,安德魯停了下來看了一眼,發現英國人一直保持著先前的坐姿,一動不動。於是,安德魯轉變了話題,繼續說道:
“作為一名間諜,通常情況下其命運是可悲的。按照慣例,我可以在城市廣場上,當著所有人的面前絞死你,就如同你們對待其他國家間諜一般,而你的上司還有英國內閣卻不會做任何營救。不過,你放心,仁慈的安德魯不會那麼做。
在我看來,其實法國人與英國人可以和諧共處,大家追求的無非是利益,英國人對歐洲大陸沒有任何野心,這我知道,革命的法國也同樣如此,希望你和你的同胞同樣能明白。作為一個東方人,我在歐洲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贏得未來中國革命的盟友,除了多運些金子回國,我還能把歐洲的一塊土地帶到東方?
法國已經是了,眾多的戰爭勝利使得我成為法國軍團的統帥,國名公會的議員,以及陸軍部的第一副部長;西班牙也將是,當我的軍團掃蕩伊比利斯半島的同時,馬德里的王室也將成為安德魯的盟友,或許還是親密的盟友;在將來,義大利與德國各諸侯,奧地利,還有俄羅斯等都將成為安德魯朋友,那麼英國人呢,為何不能成為我朋友中的一個呢?”
“哼!”羅斯從鼻孔裡冒出鄙夷地聲音,這是他厭惡安德魯無恥的話題。不過,當事人卻不生氣,畢竟英國人沒有再重新那令人噁心的報告式答覆。
“或許,你認為安德魯很卑鄙,很無恥,不錯!連我自己都這麼認為。呵呵,物境天擇,適者生存,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得。歷史重不會嘲諷勝利者!所以安德魯必須成為勝利者,成為強者,其代價就是失敗者的屍體與名譽。至於什麼方式與手段,後人是不會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