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得利益;
隨眼望去,各個教堂裡都會傳出牧師以及教徒虔誠地祈禱聲,那是他們在向上帝祈禱,懇求萬能的上帝能幫助我所統帥下的法國軍團早日攻克馬德里,驅趕邪惡的胡安六世國王,好讓上帝的使者,安德魯帶領他們凝聽上帝的福音,讓和平與富足重新降臨西班牙大地;
法國軍隊佔領下任何區域,無論城市裡的無業遊民,還是鄉村裡的村姑,同樣在歌頌我的慷慨,安德魯司令官不僅下令賑災放糧,還免費救護戰爭中受傷的群眾,那是我儲備了太多的戰地醫生,卻一直讓他們無所事事。至於無償地施捨窮人們的食物,都是往日鐵公雞模樣的貴族們自願提供的。
現在,整個歐洲大陸都在傳頌神奇的安德魯統帥,我的一舉一動即讓封建貴胄們驚心膽寒,也令豪華沙龍里的閒人津津樂道。知道與你們的東南亞總督,安東尼奧大人一同血腥屠殺華人的荷蘭人嗎?他們的王國政府很是聰明,在忙與法國軍隊交戰的同時,還派遣使者攜帶各類貴重禮物來到我的軍營,只是乞求我的寬恕。當然,安德魯看在上帝的情面上,仁慈地寬恕了他們,但點名要了參與屠殺自己同胞的荷蘭總督及其主要指揮官的人頭。
或許他們之中還有人仍會痛恨安德魯,但只要我大軍所指,那裡的王室還有貴族們,同樣會以西班牙貴族為表率,學習他們俯倒在地拼命添著我的腳丫子;平民們在肆無忌憚嘲諷貴族們的同時,也會敲鑼打鼓迎接法國人的到來,看著我耀武揚威地在城市中心廣場種下‘自由之樹’。
呵呵,很可笑吧,這卻是事實,無法抹殺的事實。”
安德魯制止了桑切斯公爵的反詰,為三人倒上香檳,自己則端起酒杯站了起來,淺嘗一口,再度把酒杯放回桌面,隨後徑直走到兩個俘虜面前,繼續說道:
“這就是實力,安德魯具備如此實力,就應該享受如此的禮遇。毫不誇張的說,只要我願意,即能讓西班牙人下地獄,也能讓他們升入天堂。即使說我想當上西班牙國王玩玩,也未嘗不可,羅馬教廷派遣下來的大主教更會毫不猶豫的將王冠戴在我的頭頂……
但上述只是一番牢騷話,安德魯並想這麼做,也沒有必要這麼做。畢竟我們兩人之間還夾雜著共同的親人,索非亞公主。因此,我運用自己的影響壓制了巴斯克人的獨立企圖,讓西班牙北部不再有反叛的聲音;我以西班牙大公主的名義安撫自由派以及保守派貴族,拯救受苦受難的黎民百姓;我幫助羅馬教廷改造腐朽的西班牙教會,取消令世人作嘔的宗教裁判所;對待戰俘上,我曾一度想遣送他們到法國服苦役,但最終的理智戰勝了自己瘋狂的報復念頭,所有西班牙俘虜都接受著應有的待遇……
這一切的一切比起你們的西班牙總督,安東尼奧大人在呂宋島上的所作所為要強上何止千倍,萬倍。誠然,我是有意圖的,其目的就是讓索非亞公主順利登上西班牙王位,僅此而已。等到一切結束,法國人終歸是要回到法國,西班牙依舊是西班牙人的西班牙。”
安德魯即真即假的長篇論述,說著連他本人都敬佩不已,渾然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至於是否可信,桑切斯公爵回覆表明了一切。
桑切斯公爵最初聽著安德魯荒唐無比的藐論,只是覺得那是勝利者的狂妄罷了,但到後來,老公爵卻無法反駁敵人的觀點,至少,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事實的確如安德魯描述的那樣。固有的信心隨著安德魯的談話被一點一點地侵蝕,等到最後,桑切斯公爵有些茫然,其內心象一個失去父母疼愛的孩童般無依無靠。他拼命地掙扎著,回味安德魯的隻言片語,搜尋其間的漏洞,想找出一兩反擊的話語,但老公爵未能如願以償。儘管很不情願,但在老人的內心開始逐步接受擺放在面前的事實:眼前的年輕人,是他掌控了西班牙的未來。只是不服輸的個性仍舊驅使桑切斯公爵,讓他奮力吐出一句話。
“你要是真心維護索非亞公主,為何不撤軍回到法國,讓西班牙人處理自己的事情,讓戰爭遠離西班牙!”
一聽到桑切斯公爵如此的話語,安德魯心裡一樂,知道先前的一番論述起了效果,只是在表現言行舉止上,安德魯輕輕地搖搖頭,重新回到剛才的位置上,繼續解釋著:
“您忘記了,公爵殿下,我是說‘等到一切結束,法國人終歸是要回到法國’,在此之前,還有很多事務需要我來幫助西班牙處理。
……
呵呵,您先別激動,這不是藉口,而是事實。
現在的西班牙王國能讓索非亞公主登上王位嗎?不能!胡安六世的荒淫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