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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的敵人。而這種開花彈不同於先前的葡萄彈,雖然葡萄彈在發射後也可自爆為無數彈片,但它射程太近,在平地上只能打擊40米以內的近距離敵人,彈體一出炮膛就四下裂開,無法掌握與控制其爆炸時間,更可怕的是一旦發射次數過多,就有炸膛的可能。

早在奧利烏爾河谷平原的那場戰鬥中,就是因為葡萄彈的巨大威力,阻止了河谷平原上被圍困的聯軍攀爬山坡的企圖,確保了來復槍連的安全。同時也由於葡萄彈的副作用,在整個戰鬥結束時,至少6門火炮出現炸膛事故,百百損失了20多位優秀炮手。對此,安德魯一直耿耿於懷,他一直希望能研製一種射程遠、安全高效、且能控制爆炸時間的開花彈。

安德魯清楚的記得開花彈本是在1803年,由英國炮兵軍官,亨利。拖拉普耐發明的“榴霰彈”。這種彈不像以往的葡萄彈那樣一出炮口即飛散開來,而是被裝在一個空心彈殼內,彈殼內同時裝有爆炸藥,並且裝有一個可保證在目標上空準時起爆的時間引信,兼有霰彈和爆炸彈雙重效能,更重要的是,由於時間引信(導火索)這一關鍵性技術部件,克服了以往爆炸彈因藥捻長度難以掌握所致早炸或遲炸的缺點,以此可以被裝入長管重炮的膛底,而不是隻能被置於炮口以短管炮發射,於是便可以具有與球形實心彈相同的射程。

歷史事件記憶的很清楚,但要去研製這種榴霰彈,卻是難上加難,安德魯詢問了土倫軍團軍械所的所有工程師,但大家都一口咬定現階段不可能實施。走投無路的安德魯甚至計劃好了想要派人去英國,綁架那位炮兵上尉,亨利。拖拉普耐。只是到了後來,有個負責後勤保障的中尉自告奮勇地向安德魯建議,原在巴黎的火藥總監,拉瓦席就曾提出過類似開花彈的解決方式,而且著手研製過相當一段時間,但後因拉瓦席主動投獄自首,整個計劃被無限期擱置下來。

得知這一好訊息的安德魯,一回到巴黎就請求巴拉斯開釋拉瓦席,還謊稱拉瓦席掌握著包稅商人團體的秘密資金,為此,安德魯還向自己的岳父欠下了數十萬金法郎債務。每每想到這裡,安德魯的心就彷彿象被刀割一般難受。好在眼前的拉瓦席沒有辜負自己的厚望,提前十年,在英國上尉之前就研製出來可以用於實戰效果的開花彈。

“物有所值,物有所值!”安德魯在心中連連讚道,不是為別人,是為他自己當初的正確選擇。等他再次向上抬望拉瓦席的時候,卻發現後者一臉的不悅。鬱悶了好一會的安德魯才恍然大悟,眼前的拉瓦席很不喜歡別人打斷他的講話,這倒是所有科學家的老毛病。

安德魯急忙起身向拉瓦席道歉,拉瓦席才接著說道:“只是填充火藥的威力太小,爆炸釋放的能量導致彈片的破壞力無法形成非常有效的威脅,除非,除非研製出將軍之前說的大威力火藥,好象是叫梯恩梯,或是黃色火藥?”

“梯恩梯?”安德魯內心苦笑一聲。他心想自己除了知曉些各種火藥的名詞,諸如硝化棉、硝化纖維、硝化甘油、苦味酸、梯恩梯(TNT)、黃色火藥與旋風炸藥等等之類東東,至於要如何研製,提取填充與安全運輸,自己完全是個門外漢。其實在中學的化學課本里,也曾詳細介紹過梯恩梯的製造方式,可惜,安德魯(趙凱)屬於文科,非高考科目他倒沒有怎麼重視。如今好了,一問三不知,現在的安德魯真想跑回去抱個超級筆記本再來,好讓眼前那個喜歡提問的化學家滿足個夠。

在內心可以自我抱怨,但在別人面前,好面子的安德魯不願意過多表現出自己的無知,乾咳了幾句接著說道:“好的,高爆炸藥的問題以後再談,先說說你研製的開花彈的具體威力。”

“恩,我們曾作做實彈射擊,實驗犧牲品是我們抓來的數百頭野山羊。前後實驗過10次,有6次開花彈能按照時間設定在50只密集排列的羊群頭上1到5米處爆炸。平均結果顯示,僅有4只羊當場被炸死,15只受到嚴重傷害,大部分都只是輕傷或是沒有損傷。將軍需要現場再測試一遍嗎?”拉瓦席只是個知恩圖報的科學家,全力完成安德魯將軍所有的要求是他覺得應盡的義務,由於自己的發明而導致多少人喪命,他沒有多加考慮。畢竟拉瓦席早年也曾在軍營裡待過,他更知道威力強大的武器,才能挽救己方士兵的生命。戰爭是殘酷的,僅此而已。

“威力夠了,足夠了,我的朋友!再度測試嘛,根本沒必須。你做事,我放心!”安德魯又用他的習慣動作,拍了拍化學家的肩膀,卻不知自己這一用力過猛的鹵莽舉動,打得拉瓦席齜牙咧嘴,疼了半天。安德魯察覺到拉瓦席的怪樣,嬉皮笑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