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的上士,依舊保持著他那剛毅挺拔的身軀,見到總指揮官出現在自己面前,急忙行持槍禮,卻把安德魯制止。
“你叫特得吧,夏德中校的近衛騎兵團?”安德魯既然睡不著就想拉人聊天,由於不願麻煩其他人,只好找來眼前當班的衛兵。
“報告將軍,是的!”特得的胸膛挺立的更加筆致,目不斜視的望著正前方。
“請稍息,特得上士。”安德魯可不想讓上士過於緊張,使得自己失去了談話的興趣,“你是那裡人,聽你口音不象是馬塞人。別拘束,說說你參軍的經歷。”
“報告將軍,我是巴斯克人,來自格爾尼卡。”特得自豪的回答道。
巴斯克?格爾尼卡?
安德魯琢磨著這幾個名詞似乎有點印象,但感覺模糊不清,因為頭腦依舊昏昏地。直到上士繼續陳述他的經歷,安德魯才明白眼前的衛兵並非法國人,而是來自比利牛斯山脈南麓的西班牙境內。他早前出於激憤而殺死了當地貴族負責徵稅的狗腿子,因為被國內貴族們通緝逃往法國,後進入比利牛斯軍團,並在今年2月跟隨該軍團的援助部隊來到旺代,參與平亂……
可能是睡眠不佳導致目前精神狀態不好,安德魯只是在聽並未多想,那是他內心裡仍掛念著達武他們的安危,所以遺漏了衛兵的很多話。
巴斯克人就是那些生活在西班牙北部的少數民族(法國境內也不少),主要分佈在阿拉瓦、吉布斯誇與比斯開三省。格爾尼卡城卻是十三世紀卡斯蒂利亞王國與巴斯克地區的代表簽署保證巴斯克人特權法律的地方。
在20世紀,巴斯克人,這個古老的民族本已是一個被世人遺忘,直到“自由的巴斯克”的興起,它是一個地方性激進民族主義組織,是為實現其民族獨立,建立巴斯克主權國家的目標,而“自由的巴斯克”的簡稱就是西班牙國內最著名的恐怖組織,埃塔。
……
將軍與士兵的談話,並沒能持續多少長時間,20分鐘後,一個傳令官匆忙跑過來報告將軍,達武旅長和他的突擊隊一行人已順利完成任務,將在兩小時後安全抵達大本營。
清晨7點,突擊隊員以及投誠的西班牙殖民地士兵共160多人騎馬穿越法考山脈的斷層地帶,而排在隊伍前列的是達武中校和那個西班牙上尉。正當他們望見大本營營地的時候,卻已發現安德魯將軍早早站立在自己面前,親自迎接他們的迴歸。
“歡迎你們,無敵勇士們!”儘管一夜未睡,但聽到好訊息的安德魯又重新精神飽滿的張開雙臂,微笑著迎接勇士們的凱旋。
達武急忙跳下馬,準備向著將軍敬禮,卻被安德魯一把抱住,並用力地拍拍了部下的後背,激動的說道:“我已接到了你們的戰報,但仍想聽聽你自己的描述。”
“是的,將軍,不過,請讓我在講述整個戰鬥的經歷詳細之前,為你介紹起義的西班牙殖民地騎兵連,是他們的幫助,達武才能順利完成任務。”
達武說著,就請來下馬多時的西班牙上尉,讓他走到安德魯的面前,自己介紹說道:“就位就是聖馬丁上尉,後面的就是他騎兵連。”
“聖馬丁?”安德魯可沒等上尉的軍禮做好,就劈頭問道:“你是不是出生於亞佩尤,你的全名是不是何塞。德。聖馬丁?”
“報告將軍,我叫何塞。德。聖馬丁。”年輕的上尉大聲回答道,只是內心有些疑問,為何眼前的將軍卻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名字還有出生地。
興奮的安德魯幾乎要高歌一曲,那是他明白達武中校給自己帶來的不僅僅是意料之中的勝利,還有意料之外的驚喜,而這是驚喜,就是自己眼前的聖馬丁,一個在歷史上幾乎無雙的靈魂,未來南美洲的兩個解放者之一。
繼續招呼完其他的戰友們,安德魯左手牽著達武中校,右手拉著聖馬丁上尉,熱情地一直把他們送進自己的大本營。因為一天外加一夜的勞累,達武在吃完將軍為大家準備的食物後就回到自己營帳休息,而安德魯卻把聖馬丁獨自留了下來。
安德魯望著眼前的只有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他身材高大,體形勻稱緊繃,純黑亮澤但又微卷的頭髮下是灰黑色的眼睛,雖然容貌上並不特別英俊,但顯露著堅強的意志與無比的決心。先前的一番簡短詢問過後,安德魯就已完全確定他就是歷史書上的聖馬丁!
一個在南美解放運動中樹立了不朽的功勳,擔任過阿根廷北方軍總司令,還享有“南美洲的解放者”、秘魯、智利、阿根廷三個共和國的“祖國之父”和“自由的奠基人”、“南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