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加拉港登陸上岸,因為在距離港口不遠處的王家園林裡,有安德魯為孩子們準備好的校舍,以及各類文化課老師。只是凌興漢卻被安德魯竭力挽留下下來,準備與自己隨同法國土倫艦隊一起返回法國南部。
“領袖,孩子們需要我!”凌興漢並不滿意安德魯的安排,謹慎的做著抗議。
與孩子們朝夕相處多日,凌興漢的內心難以割捨對孩子們情意。只是他忘記了,在西班牙安德魯殿下所說的話,比起滿清的韃子皇帝的金口還管用。而更深層的意義是,安德魯不想讓任何國人影響小留學生的思想。
在安德魯的全盤考慮中,留學生們必須不加任何偏見的全盤接受西方文明,這勢必讓他們產生對中國傳統禮教地極度厭惡。而革命的前一階段,就必須依靠那些新思想的堅定擁護者,去打破國內舊勢力地壇壇罐罐,而且是毫不留情。堅決徹底的。所謂,神擋滅神,佛擋弒佛。欲立先破。安德魯始終相信這一點。至於傳統文化中的那些精華,等到和平建設田年後,再去由後人從保留的古墓中挖出,再行一番考證吧。
更重要的是,小留學生們也是安德魯用來制約王繼業勢力獨大的法寶之一。因為距離中國太遠,讓安德魯感到干預中國事務有些鞭長莫及,但他可以影響到小留學生們的思想,讓未來中國革命的精華統統成為民主共和的忠實擁護者。
在安德魯看來,沒有一個人(包括安德魯自己)能夠在事業的顛峰時刻,主動放棄自己手中地權力。等到王繼業有了足夠的野心與實力之後。而革命軍中便要失去應有的勢力平衡,難免會有不少保留封建思想,或是為自己利益打算的部下將慫恿王繼業加冕成為中國的皇帝,就如同安德魯當初接受西班牙攝政王的位置一般。
所以,安德魯絕不允許中國再出現皇帝,或是下一個獨裁。因此安德魯就要為留學生們竭力灌輸地民主共和思想。使得他們相信,這類崇高的信念凌駕於任何人,團體與事務之上,哪個人或是團體想要推翻它,便是自己最可恨的敵人。包括王繼業等人在內。
只是上述的考慮,僅僅放在安德魯內心,現在還不是告訴凌興漢的時候。
“凌兄弟,您是位優秀地醫生,卻不是一位好的老師!哦。請不要責備馬迪厄中校,他必須向我俱實彙報孩子們的一切情況。要知道。我已經在3個月前,就為小留學生們佈置安排好了一切,校舍還是西班牙王室的王家園林。所有的任課老師都是我從歐洲各地請聘過來地最優秀教育學家,就連護理醫生,隨校教官,以及生活廚師都不比馬德里女王陛下身邊的人差多少。明年,當第二批留學生抵達之後,現在地這些孩子們將被保送到歐洲各個著名大學裡學習。”安德魯得意洋洋的說道。
由於他在西班牙的無可比擬地崇高地位,別說安排區區500多名留學生,即便是同時再多出10倍都綽綽有餘。而這,就是權力帶來的好處。
“從明年起,我會讓呂宋的王繼業多增加小留學生的數量。”安德魯如是說道。
“可我能為領袖您做些什麼?”凌興漢忐忑不安的問道。他實在不清楚,領袖為何要將自己留下。
“很簡單,因為我需要一名能同時擔當的勤務兵,醫生,史官的角色。嗯,他還必須能作為親信時常的陪同我聊天。哈哈,凌兄弟,您上當了。王繼業之所以讓您過來,便是把您賣給了我。不過,別擔心,安德魯一向十分慷慨,我自然會付給您四倍的薪水。”
安撫了被騙的同胞,安德魯的下一個打發的物件,便是那位忿忿不平的斯文特船長。由於,隨同攝政王一同南下的猶太軍需官斷然拒絕了自己猶太同胞的無理要求,那是老船長居然獅子大開口準備向安德魯討要100萬金法郎賞錢,說這是他本人的正常報酬。
從抵達奧蘭海域開始,猶太船長便一直嚷嚷起來,大罵自己的同胞太摳門,又不是自己的錢,何必如此小氣。而那位猶太軍需官任憑船長如何叫罵,也不發火,始終保持著微笑,他只是將經費計算後的結果一五一十的告之老船長:按照航行遠東商船擬定的慣例,運送500名留學生與210士兵的費用是7170金法郎,而扣除攝政王殿下為船長購買的“老九號”經費,以及從澳門總督那裡獲得的兩艘商船等相關費用,加上一起卻高達11000多金法郎。也就是說,斯文特船長還必須向攝政王殿下至少返還4000金法郎。
上述事實讓猶太船長傻了眼,而軍需官的一席話也確實在理,“老九號”本來就是猶太商會代為墊付的,然後將債權轉移到安德魯頭上,而安德魯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