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心指著廣場上大批學生和市民問道。不過,憲兵上尉聽後笑而不語,始終不作正面回答,只是催促著中校趕緊離去。
在張鐵心趕到設在民族宮的臨時指揮所時,房間會議桌前已經坐滿20多位將校軍官。偌大的巴黎城防地圖下,皮埃爾上校正替代安德魯元帥在向指揮官們部署新的作戰命令。見到會議已開始好一陣子,張鐵心也不打算通報,以免打攪會議程序。於是,隨便在進門一處找了個空位坐下。冷不防抬頭一望,卻發現安德魯領袖正端坐在自己身旁。
“噓!”安德魯制止中校起身行禮,手指地圖地方向,讓張鐵心陪自己安靜的聽下去。
“……瓦肖特將軍,你的部隊將所屬2800名自衛軍,以及一支擁有20門火炮的炮兵營,佈防默東軍營一帶將是你部唯一的職責,防止叛亂從寨納河西南方向威脅民族宮的首腦機構……社維上校,你部在組織防禦東面斐揚高地以及薩朗大橋的同時,只需堅守待援即刻,尤其強調的是,未等號令傳達,也不得主動出擊……同樣,布律納將軍,你部任務……”
皮埃爾上校傳達命令,千篇一律的都是在堅持固守原地的簡單防禦方陣,始終將自己擺在弱者地位一副任人捱打的態勢。高階軍官們可不同於盲從計程車兵,尤其是那些出自陸軍部的將領們雖說口頭上已向安德魯新部長效忠,但內心的牢騷話還是不少。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