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有心殺賊,迴天乏力,失敗的結局也就不可避免。在父親在世的時候,他也曾反思過,卻一直沒有答案,臨終前就希望我能繼承他遺志,尋找一條挽救民族的道路。
當我拜讀過伏爾泰、孟德斯鳩、還有盧梭等人作品,特別是後者的《論人類不平等的起源》以及《社會契約論》,才明白他們的思想才是我今後為自己民族要做的事情,而法國大革命就是未來中國革命藍本。”我道。
“一場思想的革命,觀念的更新,需要多少時間與代價” 弗雷德道。
“時間可以五年,十年,二十年,只要我在絕對不允許超過五十年。至於代價,我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對於我的族人們而言,那就要用鐵與血來喚醒他們,中國不是有1億人嗎?只要有5千萬人能服從新思想,我就非常高興了。”我道。
“那其他人5千萬人呢?” 弗雷德道。
“與共和國一樣,我會準備5萬副斷頭臺等著他們,嘿嘿,自由的祭壇惟用屍體供奉才有效,平等的旗幟需要鮮血染紅才豔麗。”說完這句話,我恨恨地將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上。
營帳外幾個聽到聲響計程車兵呆頭呆腦的跑了過來,卻被自己呵斥出去。而我的特派員此時,似乎也被我的話所震驚,張大了嘴,異樣的望著我,半天不再吭聲。
靠,幹嘛這樣看我。你自己手上不是早就粘滿了同胞的血,保王黨的、立憲派的、吉倫特派的、更多的還是旺代地區的無知農民。偶隨口說說大話就詫異成這樣,要哪天,我真在東方發動這樣一場血腥革命,你還不昏死過去。五千萬當然是自己的大話,不過一千萬絕對是有可能的。呵呵,小樣的,沒見識。
尷尬的局面並沒有維繫多長時間,從遠處突然傳來的陣陣炮火聲,打斷了我們之間的沉默。
“來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立刻回報。”我對著帳外命令道。
“是的,將軍。”得到指示的侍衛,即刻趕往出事地點,炮聲傳來的方向。
該死的,希望不是那些雜淬們惹出的麻煩,儘管炮聲只持續了不到20分鐘,焦急的我始終在帳內來回徘徊,也根本無暇理會特派員的反應。
半個小時的等待就像半年一樣難熬。
從前線傳來的戰報,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我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拿破崙帶領那些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代表們來到與聯軍對峙的阿廉高地進行視察,因為附近一炮臺的火炮出現了一些故障,需要炮兵指揮官去臨時處理,不得已少校就命令隨行的阿爾代希志願兵營營長修什上尉全權代理他陪同代表團參觀前線。
當來到阿廉高地上代表們得知有個沒有被名字的炮臺,炮臺上面還配置了火力強勁的八門發射二十四磅炮彈的大炮和四門臼炮時(計劃準備配置更多大口徑火炮,但因火炮補給數量跟不上,暫只有這些),便高興的蜂擁而至圍著炮群參觀,並欣然將其命名為“國民議會炮壘”。代表們詢問炮手們還有什麼困難沒有。炮手們回答說,什麼都已準備好了,他們的大炮一定會十分有效地命中敵人。
於是,不知道是哪個代表的神經出了問題,居然要求炮手們即可向敵軍陣地的馬利博斯克炮壘開炮射擊。修什上尉雖竭力阻止過,但最終還是畏懼代表團的權勢,被迫下令所有火炮做齊射一次。
冒然開戰的結果,是換來了敵軍更猛烈的炮火還擊。因為炮臺地理位置處於敵人陣地下方,其全部火力點完全暴露在聯軍的視野之下,何況我軍炮臺修建時間不長,其工事建築也不算牢固,再加之敵方除本部炮臺的火力點外,還用旗語迅速調集了停留在大錨地各類聯軍艦炮,以擁有4到5倍於我方的火力進行炮火覆蓋。
儘管只是個突發事件,整個戰鬥也沒有持續很長時間,更沒有動用雙方的步兵攻防,但火炮對射的結果仍給我軍炮臺遭成了嚴重的損失。
我當然知道這個炮臺的存在,它是拿破崙少校提議,得到了自己的許可,由他本人親自負責秘密修築的,目的是為攻克“小直布羅託”後,掩護地面部隊佔領馬利博斯克炮臺。為了讓它在未來的戰鬥中發揮最大的攻擊效能,拿破崙決定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最大限度的不讓敵人知道有炮臺存在,為此整個炮臺都用橄欖樹枝嚴密地偽裝起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耗費了大量人力、物力與時間修建的隱蔽工程,竟然被這幫子跳蚤們所破壞,先前的一切努力都付之東流。
“少校,報告我軍的損失,不要再講那些過程了。”我的脾氣有些暴躁,打斷了正在彙報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