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唇瓣壓下來,“就是做/愛。”
隋安下意識地去推她,他的唇瓣已經在她的上親暱地廝磨起來,然後緩慢地纏上她細嫩的耳根、脖頸。
“薄先生……”
隋安呼吸加重,嗓子微微沙啞,“吸菸,能增強□□能力,還能為社會主義菸草事業做出一份貢獻,增加國民收入……”
薄宴埋在她鎖骨上的唇重新印到她的嘴巴上,“你給我閉嘴。”
隋安輕輕笑了笑,然後雙手攀上他精瘦的腰,熱切地迎接他的吻,充滿著菸草氣息,充滿著蠱惑的吻。
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緩慢遊移,隋安手臂攀上他的肩膀,踮起腳尖,緊摟著他的脖頸,她第一次,這麼認真地接一個吻。
隋安知道,她好像變得貪婪了。
她不知道兩個月後,她會不會捨不得,但有一點她必須明白,也必須理智,薄宴現如今的社會地位,不可能會娶她,她也不可能做他一輩子的情人。
可隋安又不願意去想兩個月後的事情,她只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現在喜歡她。
隋安捧著他的臉,吻得越發重。
薄宴單手撐著她,一邊吻著一邊轉進了客廳,他把她推坐在沙發上,大手就立即掀開她的睡裙,正要給她脫下來,隋安屁股一滑,哎呦一聲,整個人掉到了地板上。
薄宴手裡還拽著她絲滑的睡衣。
“你怎麼樣?”薄宴趕緊蹲下來揉她亂糟糟的頭髮,檢查她碰到頭沒。
隋安抬手把頭髮撥開,露出小臉,忍不住笑了起來。
薄宴皺眉,“這麼好笑?”
隋安視線下移,看著他小腹下面的帳篷忍不住臉紅,然後笑得前仰後合,“薄先生,這絕對是個意外。”
她剛剛腿用不上力,睡裙太滑,皮質沙發又窄,真的是沒躺穩。
薄宴瞪了她一眼坐在旁邊不說話,隋安抿了抿唇,止住笑聲,正想說點什麼緩解尷尬,薄宴撲騰一下起身把她壓在地上。
“腿,腿……”
然後隋安表示,地板很硬,腰很疼。
他把她抱回床上,她本來都睡得死死的,卻突然驚醒,然後閉著眼睛爬起來,“藥,有藥嗎,剛才忘了用雨衣。”
薄宴俯身咬了一下她耳朵,“給我生個孩子。”
隋安原本迷迷糊糊地,聞言一下子精神了,她忙要起身,肩膀又被薄宴按住,推倒在床上,“整個島上都沒有那種藥。”
強迫她戒菸,不用小雨衣,不給吃藥,這是專注造人的節奏啊,薄宴你大爺的。
“你給我生個孩子,我會對你們好的。”薄宴環住她的腰,一起躺下。
“我今年這個歲數,你不覺得,我應該有個孩子了嗎?”
“你不是有孩子?”隋安忍不住問,然後又想起薄蕁說,那孩子不是他的,隋安便開始後悔問這個問題。
薄宴半天沒說話,只在後面咬著她的耳朵,“對我的過去很好奇?”
“薄先生的過去,一定很駭人聽聞。”
“你給我生個孩子,我就全告訴你。”他聲音蠱惑,隋安忍不住笑,“你以為我現在腦子不好使?別想忽悠我。”
薄宴咬住她耳根,請求的語氣,“隋安,你乖一點。”
隋安搖頭,“有些事,不能妥協。”
薄宴眸色沉了,他放開她。
那種帶有體溫的束縛突然消失了,本該自由,卻空落落的,隋安仰躺著,默默地盯著天花板看,他不是應該發脾氣?不是應該用命令的語氣告訴她,你得給我生孩子?不是應該她稍有違逆就無情地懲罰?那樣才是高高在上的薄宴,而不是求她乖一點,如此卑微,這讓隋安,莫名地心煩了。
良久她翻了個身,習慣性的從抽屜裡把煙盒拿出來,抖了抖裡面,一支菸都沒有,又氣急敗壞地摔到地上。
“薄先生,我求您冷靜點。”她又躺回去,“我們早晚要分開,為什麼要生個孩子拖累彼此?”
“早晚要分開?”薄宴突然捉住她的手,“你一定要離開?”
“一定。”
或許是這個回答太過肯定,以至於,她從他眼底,看見了憤怒和疼痛。
他忍著沒有發脾氣,漸漸地憤怒消退了,剩下的,就都是□□裸的疼。
那種痛苦,像是能攝取人的魂魄一樣,讓人沉溺,掙扎,喘不過氣來。
隋安不敢看了,她匆忙回過頭,“我不希望我的孩子被人叫做私生子。薄先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