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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了不知多少次,隋安被他搞得有些神經衰弱,可第二天,薄宴又早早地出門了。

湯扁扁說,薄老爺子薄焜回來了,薄總這幾天都住在老宅子。

湯扁扁還說,這次的事,鬧得實在不小,薄老爺子非常在意薄總的行為的,包養女人這種事,是絕對不允許。

隋安這才明白,原來不止她一個人在承受。

鍾劍宏出院,隋安去接人。

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手雖然接好了,可傷筋動骨還要一百天,更何況他這個狀況,想要完全復原是不可能的,只能盡最大努力養著,能恢復到什麼程度誰也預料不到。

隋安心裡不好受,一手提著鍾劍宏的行李,一手騰出來扶他,“哥,你慢點。”

“你當你哥是斷了腿?”鍾劍宏不讓她扶,“我可沒那麼嬌氣。”

隋安笑笑,想說點什麼,卻吞了聲。

打到車,隋安把行李扔到後備箱,兩人一前一後坐上車,“某某小區。”隋安直接報了鍾劍宏的住址。

鍾劍宏抱著手臂,神色懶洋洋,“不回去,去喝酒。”他有一陣子沒聞到過酒味了,嘴巴早就饞了。

隋安回頭看他,“死性不改,醫生不是讓你戒酒,最好那方面也戒了。”

鍾劍宏自然聽得出那方面是哪方面,隋安是在介意剛剛醫生的話,那醫生也是嘴欠,什麼事都很個姑娘說。

“你說你怎麼說也是個老闆,也算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怎麼可以在醫院的病床裡和護士發生關係?”

鍾劍宏面色不改,“都是成年人,大家自願,病房我交了一個月的錢,使用權就歸我,他憑什麼不讓我做?”

隋安無語,從包裡拿出一根菸,“莊欣苑怎麼沒來接你出院?”

鍾劍宏不太耐煩,“和小護士的事,被她撞見了。”

隋安特麼想掐死這個男人,“我怎麼會認識你這種人?你心裡有過喜歡的女人嗎?你對待感情能不能認真一次?”

鍾劍宏沉默了,他看了她一會兒,“有過吧,有過那種看著一個女人想要廝守終老的想法,但那種感覺也不過是一瞬而逝。”

隋安仰在後座吸菸,深深覺得跟鍾劍宏這種男人講什麼是愛情就相當於跟柳下惠談*,她搖頭笑了笑,“請你吃飯。”

鍾劍宏看起來挺高興,問道,“薄宴現在對你怎麼樣?”

隋安愣了愣,她指尖夾著煙低垂了眸子,“就那樣。”

鍾劍宏說,“我警告你,你不能愛上他。那種男人你碰不起。”

隋安苦笑,“你在說什麼鬼話?”

他看著她的表情突然就放下了心,“是啊,你怎麼會愛上他?我多想了,你隋安不是那樣感性的女人,你有時面對感情甚至比一個男人還冷靜。”

她笑,“沒錯。我只是懼怕他,因為懼怕而屈從。”

因為屈從而卑微。毫無尊嚴。

如果這也能成為愛情,那她寧願一輩子也不相信愛情。

自從鍾劍宏的手受傷,她們倆就突然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隋安把這些天發生的事跟鍾建宏說了些,鍾劍宏建議隋安還是去sec上班,探探底。因為任何事情都不會是空穴來風。

隋安回去的很早,卻喝得爛醉,鍾劍宏把她扶進玄關,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薄宴,薄宴目光落到他放在隋安腰上的那隻手上,神色驟冷,氣壓很低。

鍾劍宏條件反射地把隋安一推,隋安一頭撞在牆上,不悅地嘟囔著,“你特麼想摔死我啊?”

鍾劍宏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眼神飄向薄宴,點頭哈腰,“薄總,人我給你送回來了,我先走了。”

鍾劍宏拍拍屁股想要溜,薄宴起身,“站住。”

鍾劍宏頓住腳步,薄宴掃他一眼,還沒說話,隋安甩了甩頭,指著鍾劍宏就撲了上去,“你特麼有沒有良心,你摔死我了。”

鍾劍宏接住她的身子,好像接了個燙手的山芋,扔也不是,挺著也不是,只能在她耳邊說,“隋安,你醒醒,你到家了,別發瘋。”

隋安不依他,拉扯著他,“你知不知道薄譽要害我啊,你知不知道每天伺候薄宴很累的,你怎麼還摔我呀?”

鍾劍宏捂住她的嘴,“姐,我叫你姐成嗎?”

“我是個人,怎麼可以說摔一下就摔一下?薄宴這麼對我,你也這麼對我?在薄宴眼裡我是條狗,在你眼裡也是嗎?”她越說越激動,鍾劍宏想要給她跪下了。

薄宴走過來踹了鍾劍宏一腳,扯過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