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從耳根一路吻到鎖骨,指尖揉捏著她的胸脯,熱吻一路向下,最後停在兩腿間,舌尖不斷地撩撥,隋安不算矜持地抵在玻璃上,任他對她做一切想做的事情。
在浴室裡折騰了一遭,隋安骨頭要散架了,薄宴還不盡夠,迫不及待地把她推到床上,密密麻麻的吻重新覆蓋,從肩膀開始,在她身上燃燒起一串火焰,薄宴這樣的高手,隋安怎可能抵得住,身子立即誠實地隨著他的情緒起起伏伏。
征服女人是每個成功男人心裡的一點小幽暗,女人在身下臣服時,就是他們另一種驕傲的開始。薄宴也不例外,他承認他有過不少女人,可上過一次就厭了,因為她們勾不起他的驕傲,他甚至有過半途而廢的經歷,老二莫名其妙地就軟了。
但是隋安不同,不知不覺,他已經睡了這個女人一個多月,他漸漸發現,他越睡就越睡不夠,因為隋安骨子裡就有一種不屈服。
她在他面前毫不掩飾地哭鬧,現在又無所不用其極地諂媚,像個狗腿子,但薄宴覺得自己在跟活生生的一個人接觸,她有情緒,真實的情緒,而不是那些見了面就露出八顆牙的標準式微笑的女人,連上床,她們也是發出日/產大/片等級的完美呻/吟。
但這種想法在他腦子裡一瞬而逝,並不會深究他為什麼會這樣,他簡單地覺得只是喜歡睡她而已。
喜歡睡,就留在身邊,以後天天睡,他也說過,養她一輩子也完全沒問題。
臨行前的一晚不免多折騰了一會兒,洗過澡隋安很快睡去,薄宴睡眠卻很淺,即使付出了剛剛那般劇烈的體力勞動之後,依然無法深度睡眠。
隋安睡在薄宴左邊,後半夜別墅裡有些冷,薄宴正要拉好被子,卻突然感覺到重物壓過來,他猛然睜開眼睛,看見隋安閉著眼趴在他身上,纖細的手臂繞到他右肩膀的位置摸了摸,然後拈著被角連帶著一個翻身,整張被子都嘩地掀開完美地捲到了她自己身上。
薄宴皺眉,因為裸睡而突然暴露在冷空氣裡的面板,毛孔開始縮小,相當寒冷,他抬起腳正要踹那女人,可女人身子縮了縮,縮成了一團,薄宴的腿停在半空中又輕輕落下。
他想起這個女人前些日子在她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人生中頭一次開始認真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不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太狠了些?
隋安身體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