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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隋安,“包括讓你把這女的讓給阿譽也可以?”

隋安嚇了一跳,薄宴眉頭緊蹙,像是憋著一口氣,薄蕁半天笑了出來,“我開玩笑的,不過,你們兄弟倆這麼多年都喜歡爭女人,阿譽不會這次也喜歡隋安吧?”

隋安明顯感覺到身邊溫度驟降,薄宴沉聲,“你不合作,就代表這件事不能在桌面上解決,你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嗎?”

“你想幹什麼?”

“不是我想幹什麼,薄家要是因為這件事再死一兩個,也沒什麼稀奇,姑姑您就等著看報紙吧。”沒辦法說服,那就威脅,總有一招適用。

薄蕁氣得身上發抖,咬著牙看著薄宴。

薄宴說,“你知道阿譽的病情,他想掌控sec那是做夢,只不過現在薄焜支援他。”

“那你就把sec讓給你弟弟,你從小就什麼都和他搶,就不能讓著他一次?他都什麼樣了?”

“不可能。”薄宴冷聲,“薄焜他老糊塗,你也糊塗了?”

薄蕁沒說話,薄宴皺眉,“只要你把票投給我,我保證,不會傷害任何人,這是你最好的選擇。”

隋安震驚地聽他們的談話,心思百轉千回,這個薄宴威脅人的手段有點可怕,但這個薄蕁也不像是什麼好惹的人。

薄蕁瞪著薄宴良久,轉身彭地摔門進屋。

“有煙嗎?”薄宴靠在椅背裡。

“生病了就別吸菸了。”

薄宴很聽話地沒有跟她爭辯,隋安燒了熱水,給他倒一杯放在面前,“先把藥吃了吧?”

藥沫融化在水杯裡,薄宴一點點喝掉,然後摟住她的腰,手指撫上她小腹,“想/要/你。”

隋安推了推他,臉頰發燙,“在這種地方,而且你還生病……”這是有多□□焚身?

“我不挑地方。”薄宴把她拽到懷裡,鼻息蹭到她耳根,“我只挑人。”

跟喜歡的人做,是種樂趣。

薄宴把她推倒在狹窄的小床上,做得有些急切,他身上燙得隋安整個身子都跟著燒起來一樣,但他的體力絲毫不減,發燙的熱氣噴搏在隋安的耳際,像是蠱惑的迷藥,將她徹底迷惑。

大夫果然食言,這個夜晚他並沒有過來看病,這也給薄宴足夠的時間和經歷去與身下的女人廝磨,隋安想,薄宴大概把從薄蕁那受的氣都消化在她身上了。

牆壁被人用拳頭敲了又敲,薄宴絲毫不受影響地埋頭苦做,隋安忍不住問,“薄先生,明天你姑姑會殺了我吧?”

“想動你,她得先過我這關。”薄宴笑,俯身吻住她。

然後他就一直問,“介意我再快一點嗎?”

隋安的嘴唇被他深深地吻著,她根本無從拒絕,薄宴還會問,“隋安,你舒服嗎?”

隋安喘著粗氣,腦子裡漂浮著五顏六色的彩霞,她還來不及思考,薄宴又會問,“還想/要嗎?”

後來薄宴病得更厲害,後半夜時冷時熱,退燒藥只能幫他撐兩三個小時,隋安把新買的羽絨服給他披上也無濟於事,半夜隋安給他餵過兩次藥,可早晨醒來,薄宴還是冷得發抖。

天剛剛亮,院子裡就傳來敲門聲,隔壁老鄉起得早,去開門,進來的是昨晚遇見的男孩,身後還跟著鎮裡過來的那個醫生,揹著一個藥箱,藥箱上的淡紅色十字顯然被風吹雨淋得褪色了。

隋安披衣起身,昨天被放了鴿子,隋安心裡有氣,可有不敢在這種時候得罪大夫,只能忍了,忙出去把人都迎進來,男孩有些害羞地低頭,“姐姐,我幫你把大夫領來了。”

隋安忙把男孩拉到一邊,“謝謝你。”

大夫開始為薄宴聽診,又涼了體溫,她擔心鄉鎮裡的大夫不專業,而且他所用的醫療用品看起來都很陳舊不衛生,隋安心裡打鼓,她不知道一向嬌生慣養的薄宴能不能接受。

大夫開始兌藥,薄宴靜靜地看著大夫的動作,居然一句話都沒說,安靜地躺在那裡,隋安忍不住唇角扯開一抹笑。

其實仔細想,薄宴這個人還沒她想象中那麼一點優點都沒有,親手拔蘿蔔,天天吃白菜湯,他都一點沒矯情沒抱怨,即便是跟老鄉說話,也客氣有禮,很有教養的樣子,跟往常的囂張跋扈判若兩人。

當大夫十分熟練地把針頭插入薄宴手背上的血管,隋安就安心了,打上這一針,再吃上藥,薄宴一定又能站起來冷冷地在她面前裝逼了。

醫生留下紗布和雙氧水,隋安坐在小板凳上挽起褲管,擦破的傷口並沒有完全結痂,昨晚也沒處理,輕輕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