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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和薄焜那樣的人一個姓,噁心。”薄蕁情緒很激動,說完轉身走了。

隋安愣在原地,一個女人情願在山溝裡吃苦受累也不願回家,究竟是受過怎樣的傷害?

薄蕁勤儉節約,看起來也是個很稱職的老師,這樣的人本質上和薄家人的確有差距,但畢竟她和薄焜是父女,和薄宴是姑侄,怎麼也不應該有這樣大的仇恨,究竟發生過什麼事?

“把白菜都拔了。”薄宴沒好氣地對隋安說。

“不好吧?”隋安弱弱地問。

“以後她不一定還會吃白菜了。”薄宴冷冷地看一眼薄蕁離開的方向。

晚上薄宴和隋安被安排在一個狹小的木床上,重點是單人床,隋安立即覺得危機四伏,她絕對有被薄宴半夜踢下地的可能啊,隋安在床邊蹭了蹭,儘量先佔據戰略領地,但悲劇並沒有像想象中那樣發生,薄宴很紳士地把靠牆的那頭讓給了她。

睡覺前隋安腦子裡一直想著白天的事,忍不住說,“薄先生,您知不知道您說話的方式有點不對。”

明知道薄蕁不是為了錢,還用錢去誘惑她?

“你沒看見她的態度?”薄宴轉過身抱住隋安,“她恨薄焜,也恨我。”

“為什麼?”隋安問出這個問題就後悔了,因為薄宴不可能回答他。隋安想了想又說,“薄先生,我突然覺得你也蠻可憐的。”

薄宴皺眉,“隋安,你現在最好閉上你的嘴。”省得他想捏死她,他拒絕可憐這個詞彙。

隋安笑,“可能是因為看到了你的另一面,覺得你終於有點人味了。”

薄宴掐住她的腰,“還敢說?”

隋安撇撇嘴,“看來上帝是公平的,你這麼有錢但你卻沒人疼沒人愛。”

薄宴狠狠擰了一把她腰上的肉,“隋安,你沒有錢,但你也是沒人疼沒人愛。”

隋安住嘴了。用不用這麼一針見血,薄總您這樣不會有朋友噠。

薄宴睡得很快,隋安晃了晃手機,訊號不好,時有時斷,連微博都上不了,她往他懷裡縮了縮,頓覺溫暖,也就這麼睡著了。

隋安很累,睡得很沉,早晨醒來時才發現,薄宴把被子都蓋在她身上,自己露出半條腿和大半個肩膀,身上搭著他的登山裝,他抱著她一動不動,臉頰蒼白,“薄先生,薄先生?”

隋安推了推他,他懶懶地動了動,隋安驚訝,往常薄宴絕對比她醒的早,披衣起身探他額頭,滾燙一片。

這是發燒了的節奏啊,難以置信的是,他把被子都給了她?

隋安愣了愣,是晚上她太過勇猛薄宴沒搶過她,還是薄宴壓根沒跟她搶?

也沒時間想太多,隋安趕緊起床,在屋子裡找藥箱,但薄蕁早就去了學校,她的那間屋子被她鎖住了,估計不會放在外面。

“薄先生,你感覺怎麼樣啊?”隋安趴在床頭,把手心放在薄宴額頭上。

薄宴稍動了動,“還好。”

隋安手心下溫度相當高,皺眉,“你這樣容易燒壞的。”

薄宴拿下她的手,“身體沒那麼差。”

隋安在心裡唉聲嘆氣,給她帶到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他要是病了,可什麼時候能回去?

再說昨晚把被子都蓋在自己身上人家才病的,她心裡還是有點過意不去。

隋安去鄰居那裡借了體溫計,回來一量,三十九點二度,這可是高燒,必須要吃藥打針才行。

隋安趕忙跑到學校去找薄蕁,離很遠就聽到孩子們清脆的笑聲,教室裡,薄蕁正在講故事,聲音很柔和溫暖。

這和昨天對待她們的態度反差太大了,隋安瞬間尷尬,不知道該不該找她。

“你怎麼來了?”薄蕁正好回頭看到隋安,放下書本,走出來打量她。

“薄先生病了,我想問問姑姑家裡有沒有退燒藥。”

薄蕁皺眉,“我從不生病,家裡一般不備這東西。”

“那怎麼辦?”隋安把薄宴的情況跟她說了,薄蕁只是淡淡地告訴她,“你們不習慣這裡的氣候,阿宴他更沒吃過這種苦,高燒這麼嚴重,光吃退燒藥不行,得讓他輸液。”

“那去哪打針?”隋安真是束手無策,對於陌生的環境感到很無助。

“村裡的醫生去了隔壁村出診,這陣子又下了幾場大雨,可能幾天都回不來。”

“那……”

“你騎摩托到鎮裡請大夫吧。”

“騎摩托?”隋安簡直崩潰,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要親自騎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