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吧,在酒店門口。”我只說了這麼一句,打斷了他的話,便掛了電話,然後在外面的街邊長椅上坐著等。媽比的,你們夠變態、無恥,可小榕阿姨已經“死”了,還能怎麼樣?
沒一會兒,侍恆沒有來,是另一個不知道叫侍什麼的傢伙來到我的身邊,低沉道:“林渣雨,跟我走吧?”
我看了他一眼,便站起身來。
他帶著我往酒店裡面走去。沒多時,竟又帶我進了一部專用電梯,直達頂樓……27樓,速度相當之愉快。
媽的,又是超級房間嗎?張高這貨還真是奢侈,張家有錢啊!
到了地方,放眼一看,確實和夜宴公子府的豪華包間一樣奢侈,但主色調換成了藍與白,給人眼前清爽的感覺。它除了承重牆之外,其他的牆壁都是玻璃式透明質的,每一牆壁看出去皆能見景,玻璃牆面內建豪華的歐式窗簾。
大廳的落地大窗戶外面有陽臺,腳下就能見蔚藍的大海,正翻騰著雪白的浪花。這處房間,果然也是一流的海景房。就這裡的裝飾、擺設奢華度,絕對也不是什麼四星級了。直超五星級。
在大廳裡,我並沒有看到張高的身影,而只有這個保鏢和另一個坐在白色沙發上的傢伙。音響里正傳出一首老歌,挺熱情的:請到天涯海角來,這裡的四季春常在……
坐沙發的傢伙依舊戴著墨鏡。正在玩手機,一看我來,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什麼話也不說,神情裡透著冰冷、傲氣、不屑。我對他比較熟悉。就是捏碎我手機那個,掌力相當驚人。
領我進來的傢伙呢,把我帶到大廳後,隨意一指:“坐吧,等會兒!”
我掃了掃四周。便在他們對面一屁股坐下來,道:“我兄弟呢?”
玩手機的傢伙冒了一句:“女人呢?”
我臉色悲傷一沉,從包裡掏出報紙來,往他們面前的大茶几上一扔:“你們自己看。看看你們的高公子都他媽什麼德性,逼得人家破人亡。他一根J8就那麼重要?”
兩傢伙疑惑地相視一眼,帶我進來那個拿起了報紙,兩個人看了起來。
很快,二人便真是驚了,看了我一眼,又各自掏手機在搜尋著什麼。
我特麼很坦然,坐在位置上看了看,還自己過去在透明冷櫃裡取了瓶高檔純淨水喝起來。走了三公里,確實挺渴的。
帶我進來的傢伙不禁還冷道:“林渣雨,你還挺隨意的,當這是你家?”
我喝了一口,點頭道:“怎麼著我和你們高公子也是相識了,到了這地方,喝一口水,不算過分吧?”
他不屑地哼了一聲。又低頭看手機去了。
我才不鳥他們,拿著水,走到窗戶邊上,邊喝邊看海景。窗戶外面是大陽臺,上面擺著高檔躺椅。
陽臺下方不遠處,便是酒店專屬的沙灘。暖陽之下,白白的細沙,騰浪的海水,海邊行走的人們,竟有比基尼美女。個個性感妖嬈,自成一景。
身後,兩個傢伙也不管我,隨便他們了。這時候張高不在,但他總要出現的。
沒過多久。我聽到帶我進來的傢伙給侍恆打電話了,說:“老大,胡小榕死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上《榕城早報》社會新聞了,網路上的訊息也基本是事發後沒多久就同步的,沒有什麼問題。”
我聽得心裡很爽,老混蛋辦事槓槓的呢,什麼媒體都能利用起來,死亡現場做得那叫一逼真。
不知道侍恆是什麼反應和回應的。我只知道那傢伙嗯了幾聲,掛了電話。
但沒過多久,侍恆親自來了,踏進大廳便冷道:“林渣雨,你特麼磨蹭這麼久,就送來一個死女人的訊息嗎?”
我在窗邊一扭頭,見他黑沉著臉,走到沙發邊,抓起報紙來看了又看,最後將之捲起來。道:“侍久,去把毛彪帶到公子訓練房。侍忠,去安排一下下午的事情。”
帶我進來的傢伙顯然叫侍忠,有些不太爽地說:“老大,下午花就不必再搞了吧?那女子每次都扔了。太不給老大面子了。要不然強辦了算了!”
捏碎我手機的傢伙肯定叫侍久,倒什麼也不說,起身就離開了。
侍恆冷道:“花要繼續送,加量,加到999朵玫瑰。雪白的那種,趕緊去,不用多嘴了。公子的盛宴裡面,指定要她來撐場。”
侍忠無奈地搖了搖頭,一邊走一邊自言道:“除了慕容冰雨之外。這怕是公子最惦記的女子了。唉,公子也真是的,玩什麼玩啊,直接上了不就行了?唉~~~~”
我聽得有些鬱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