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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了,我想,就算加上我,也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能站起來,我和陳松聯手也不能擊敗他。他的實力遠在盧衝、錢中寶之上。要不。算了吧?咱們和他交流交流再說。”

“我不想和這個渣交流,我只想暴揍他一頓!”我掙扎著吼叫了起來。

汪風搖頭道:“小雨,你拿什麼揍?你才手術後甦醒不久,失血那麼多。以後你要努力,才能戰勝他!”

毛彪說:“雨哥。你一定行的。你只要發奮,沒有什麼不可能。”

正在那時,陳松居然不服輸,已經再次進攻了,抬腿一記瘋狂的大劈掛。狠狠砸向對方的頭部。他的身手實在了得,那一腿下去,紙錢火堆都炸開了,墳頭的蠟燭都被扇滅了。

而那男子兩手撐地,就那麼跪在地上,突然在草地上後滑出三米遠,避開了陳松一腿。

陳松那一腿下去,紙錢火堆前,男子跪過的地方,砸了一個坑出來。紙錢堆完全炸開,紙灰漫天。

這一招落空,陳松扭頭一看,對方已緩緩站了起來,朝著我這邊走來了。

他的身後,董凱旋、呂曉薇、岳雲龍和趙峰只能跟著圍過來,但顯然四個人走路都有些不自然,都是受了硬傷的節奏。

陳松站在墳前,很尷尬,但還是隻能和呂曉薇他們一起回來。超過他,迅速回我們身邊。而他,慢慢地在小路上走著,不多時下到公路上,來到我的身邊。

我看清楚了他的臉。不是很白,巨大墨鏡黑如鍋底,幾乎遮了整張臉,只露出鼻尖、嘴和下巴。微厚的唇,神情很冷酷。至少身高一米八二,衣著很華貴的牌子。

我怒然,在汪風懷裡掙扎了一下,掙不動,含淚狂吼:“林雷。你特麼變得很能打了是不是?怎麼這一副活死人的樣子?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多少年了,你好意思回來?你好意思跪爹嗎?你才想起今天是他的祭日嗎?你他媽記不記得,九年前的今天,下著雨,我和你、香姐,我們三個人給爹送葬,只有我們三個人啊!你記不記得是申海洋家的瘋狼狗咬死了爹?你記不記得我們一分錢的賠償也沒有?爹就那麼冤枉地慘死了!我讓申家付出了代價,而你呢,你做了些什麼?你走了,你說你在城裡安頓好了就回來接我們。可你接了嗎?你接了嗎?你知道我和香姐過的什麼日子嗎?你知不知道他們怎麼捉弄我們的,知道香姐是怎麼殘的,灰灰是怎麼死的……”

我一古腦地狂訴,口水都噴了他一臉,聽得周圍隨行的人都是神情哀然。個個含悲,狠不得宰了他。

毛彪和岳雲龍、趙峰、董凱旋也恨不得衝那邊去,將村裡人暴打一頓。岳雲秀和兩個護士直接流淚,沒想到我和香姐過得那麼悽然。

汪風還鎖抱著我,但冷冷地盯死著他。

我說了很久。哭了很久,嗓子都啞了,感覺左胸傷口的血都流出來了。

而他,靜靜地站在我面前,靜靜地聽著,表情生冷,冷風吹大衣,像一座冰雕,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最後,我嘶啞地吼著:“林雷,你回來了,你有錢了,但你別走,別再給我錢,老子不需要你的錢。老子現在每個月不用上班了,也有上萬的收入!你很能打,你冷血,終有一天,我要狠狠地揍你一頓。為爹、為香姐,只為他們!!!”

他終於開口了,連臉上的口水也沒抹,說:“林雨,你想錯了,我不是林雷。”

一語震驚所有人。

“我呸!你不是嗎?你不是你跪什麼跪?你不是你燒什麼紙?”我狂叫著,根本不信,“你不是你敢摘下墨鏡嗎?我本以為我忘記你的樣子了,可是我現在還他媽記得你那張臉……笑起來好他媽像周潤發,不笑也他媽像!像!像!像!”

他終於有一種表情了,那是腮肉在抽痛似的,抬了抬右手,又放下了。

我慘然搖頭:“哼,哼,哼……你不敢摘墨鏡是嗎?你不敢了是吧?你這個無情無義的渣渣。你不敢露臉了是吧?你有種你露啊!”

呂曉薇等好友都叫了起來,紛紛要求他露臉。

而汪風道:“朋友,如果你不是林雷,還請露出真容,了卻我家雨弟的願望。雨弟恨林雷,但到底和林雷也是有兄弟感情的,他只是憤怒迷失了心智。”

“風哥,我和他沒感情,只有恨,只有怨!就是他不管不顧。讓我香姐好可憐,好可憐……”我大叫著,眼淚依舊停不住。

他一臉的麻木,站在面前,動也不動,說:“林雨,你太激動了。你的雷哥……已經死了。”

“我呸!你少拿這樣的話蒙我!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