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拉哥不說話了,救護車裡氣氛有些許的沉悶……
我能感覺到拉哥可能心裡不舒服,但他沒有說。像他這樣的高手,說出的話恐怕很少有人拒絕過,但這一次竟然如此。
拉哥是什麼身份,雷哥以前又是什麼身份,我都想知道,但估計拉哥也不會說的。當然,這一次困龍灣之戰,我真的感受到了:高手的世界果然不一樣,離高手境界我還差得太遠,拉哥也是神一般的存在,曾經的雷哥也必須是。
我閉上眼,細細回想著拉哥出手的重心控制和發力。但始終覺得很模糊,他能做到,那是長期訓練的結果,而我幾乎沒碰到邊際。也只能回想一下他的講解,決定以後照著訓練吧!
沒一會兒。我還是對拉哥說起了香姐的下落。畢竟他也算是雷哥的朋友,告訴他也沒關係。
拉哥聽說血紫蘿藤後,似乎眉頭在皺,嘴抿得很緊,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道:“不必聲張這事。如果她在臺灣,我抽空過去一趟,看一看究竟。”
我聽得很興奮,說:“如果是真的,可不可以有時間帶我去見她?”
拉哥搖了搖頭:“據估計。你不適宜現在去見他,努力吧少年,我還在路上等你。”
我有些失落,但無所謂,只要香姐好好的。我也就心安了。
到了醫院後,拉哥下車要走了。我還是忍不住提了個要求,請他把重心控制錄製成影片,我可以模擬、學習。
然而,拉哥低聲對我說:“重心的感悟、控制。需要訓練和領會,幾乎沒有影片可言。今天晚上我沒有出手,只是重心破發。我之出手,不留活口。事關身份,我也不能留下影片給你。”
我只能點頭表示理解。再看看計程車裡,柳長久已經入睡,抱著個酒瓶子,便沒有打招呼,只和拉哥告別。拉哥給我留下了一個電話,說以後在南方有什麼大小事情,都可以聯絡柳長久,那就是他的號碼。
我還是有點激動的,謝過拉哥,然後帶著毛彪回了病房裡。
當夜,我在病房裡睡下。第二天向王明雪告了假,她也同意了,只是說要儘快回到學校,很快就要期末考試了。
又與董凱旋聯絡了一下,情況很不好。他一個人呆在毛彪家裡訓練。傷勢很輕,不影響。
可是,董凱旋在電話裡說,他去醫院看望岳雲龍和趙峰,兩個人的父親差點揍了他一頓,叫他滾得遠遠的,再也不許雲龍、阿峰跟我混在一起,只怕哪天將命都丟了也不知道。
董凱旋碰了一鼻子的灰,連岳雲龍和趙峰的面都沒有見著,只能回家裡去。呂曉薇那邊。他更是沒法聯絡上了,呂曉薇關了機。
董凱旋對我快哭了,說:“雨哥,你什麼時候帶彪子回來呀?我一個人在家裡好孤單啊!小雨點快要散了,還沒有成氣候就要散了啊。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了。人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可我們這也散得太快了吧?想當初……”
我聽著他在那連傷心連連,心頭也不好受。這一切都是張高那個變態給搞出來的,可偏偏他現在還不能死,真是氣死人了。
最後。我安慰了董凱旋一番,說盡快帶著毛彪返回去。至於岳雲龍、趙峰父母那邊,我想回去了登門拜訪一下,把事情解釋個清楚,然後應該沒事吧?但願如此。
放下手機。我才看了看微信。小雨點的微群裡,小虎牙、岳雲龍和趙峰都退掉了,只剩下我、董凱旋和毛彪。說心裡不難受,是不可能的。
想想也是,自從小雨點形成後,大家跟著我確實受到奔波。都是十來歲的少年人,人家父母擔驚受怕,很反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我們在一起,快樂地學習,艱苦地訓練,提高身體素質,友誼與日俱增,沒招誰沒惹誰,這也有錯嗎?在學校裡,咱們高一都知道小雨點,連王明雪老師也知道,還誇我們是學習型的好組織,希望多一點像我們這樣的學生呢!
就連風哥和松哥兩位正氣滿滿的刑警大哥,他們都支援我們在一起繼續下去呢!為什麼我們就不能繼續走下去呢?
越想這些,我越是不願意小雨點減員,反而希望它更壯大。我決定早一點帶毛彪回去,一定要讓岳雲龍、趙峰和小虎牙回來。
毛彪情況越來越好,就是雙眼血色不退,頭髮一直炸著。眼睛除了睡覺之外,能一直睜著,神情裡透著滄桑的呆傻,看著都讓人心疼。他話一直很少,心練一直沒有停過。只要睜著眼就在練,幾乎走火入魔一樣。
從第二天起,他就不再喝豬肉粥了,和我一起用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