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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幸福和美好的。

我們那樣擁抱著,久久沒有分開。我想,這世上再多的苦難,再怎麼樣的人和事,都不足以將我們分開。

隨後為她洗澡、洗頭髮、吹頭髮,然後按摩全身。

她依舊羞澀,臉上的紅暈從來沒有消退,閉著眼睛,甚至不時顫抖……

我承認自己很衝動,但我能忍住。我渴望的是她能站起來,哪怕永遠不能說話,我也希望她能站起來,丟掉柺杖。

在城市裡呆久了,我漸然已有些面子的虛榮。我就想我的香姐……一個讓慕容冰雨都歎服的美人,她能走在大街上,走在春風裡,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閃亮的焦點。如果那樣,在她的身邊,將是我無上的榮耀。

按摩完了之後,香姐竟然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我把她抱回臥室時,想了想,又將她的床單、被罩、枕套給換了。

可是,我發現香姐放在枕頭下面的那張照片不見了。

我以為是自己不小心收進了換洗的物件裡,翻找了一遍,居然還是沒能找到。

我看著在旁邊小沙發上睡得很熟的香姐,莫名心頭有種興奮感。因為我覺得,是不是她扔掉了那張照片?如果是那樣的話,會不會意味著……她要將雷哥忘記?

她睡得香,我不想驚擾,於是沒問照片在哪裡。

換好一切後,把香姐放在床上,我便又去洗了所有的換洗件,包括她的衣物之類的,忙到了凌晨兩點,我才到沙發上休息。

第二天早上,我七點準時醒來。

那時,香姐拄著雙柺在廚房裡忙早餐,真讓我心裡一陣陣疼。

我臉都沒洗,趕緊進廚房去,硬讓香姐出來等著,我自己弄早餐。

到吃飯的時候,我問起了還慕容冰雨錢的事情。

香姐寫劃說沒能還了。因為慕容冰雨對她說:慕容家給出的錢就不會收回,不管林雨有沒有起作用,她的名節是不容侵犯的;如果我們要堅持還錢,那就是看不起慕容家,她甚至可以讓我們在這裡無立錐之地。

我再一次感受到慕容冰雨的冷霸之處,她依舊是高冷的公主。於是,對錢的事情也就不再說還了。

我也需要攢錢,不為我自己,是為了香姐。因為老混蛋對我說過,如果有條件的話呢,帶香姐去德國治療,興許能更快地站起來,或者真能說話。當然,花費很貴,沒個三五百萬,想都別想去德國了。

所以,我連老混蛋的錢也不打算急著還,他也不急用的。

我還是忍不住問起了照片的事情。

沒想到,香姐寫劃道:“我給了慕容冰雨,她答應幫我找你雷哥。她家很有勢力,希望能有個迴音。這麼多年了,也應該有他的訊息了才對……”

寫划著,香姐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牛奶杯子,望向破舊但且乾淨的窗戶外。她的雙眼裡神色起著讓人無法揣摩的波瀾,分不清是期待還是憂傷。

可我的心裡卻深深地失落了。

香姐依舊忘記不了雷哥。雷哥,他依舊是我心中的那根刺,拔不掉,碰著疼。

十六歲這年是我的少年雨季,嚐到了愛情的苦澀。

香姐,她是我甜蜜的負擔;雷哥,卻是我淡忘不了的嫉恨。

我想對香姐說,我們可以自己找雷哥,不需要求靠慕容家。但我說不出來,我只能把內心的苦憋著。我的心裡也充滿了恐懼,我怕有一天慕容家找到了雷哥,然後……

不知道有誰能體會我內心的愁苦和糾結,也許只有我自己最清楚。那種感受讓人很痛苦,讓我在人前變得更冷漠,甚至就是冷血的風質。

那一段時間,我在學校裡很少和岳雲龍、趙峰說話,給他們講題也有些不耐煩。兩個人倒也忠心不二,不敢多說什麼,聽題也很認真。

就連老師上課抽我回答問題,我也是冰聲冷冷,不會的題直接說我不會,會的題呢,說完就坐下。

在學校裡,似乎我的高一老大地位也奠定了,但因為形像冰冷,竟然又獲得一個外號:林冷豬!

有人那樣叫我的時候,我內心湧起了一種強烈的攻擊性,但還是忍住了。我不想招惹別人,但別人最好別過份地招惹我。

晚上,我依舊會去廠裡上班,幫著麗姐照看整個廠子。下班了,同樣訓練,訓練變得更瘋狂,似乎肌肉的撕裂,格鬥擊打器材、樹木的拳腳痛感,才能發洩我內心的少年愁滋味。

我自己瘋狂訓練,也讓岳雲龍和趙峰如此訓練。兩個傢伙說我身手提高很多,想學,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