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褲和裙子。她羞得不時靠在我懷裡,身軀打著顫,眼睛閉得好緊。
其實呢,咱替她處理傷口時,什麼都看見過的,幽草疏落,秘境地如美人蕉蕾輕吐蕊,不知何時為何人而開。那種狀態,張高果然是個守規則的懂得玩耍的變態,居然沒有采之。
身體的挪動,讓她依舊感覺到疼痛,不時輕輕地低吟,聲音也動人得真撓心。
穿好之後,我感覺那根都快炸了似的,還好控制得住。
接著,問她是不是感覺還冷。她說有一點。我便讓她繼續在六堆火裡烤著,然後拿著魚坐到她旁邊,剝了魚肉喂她吃。
她感動得流淚,但我說不許哭了,再哭我就不照顧你了,都活下來了。就得堅強起來,生活、命運不會因為眼淚而改變的。
她倒是聽進去了,點點頭,說了句“程雨生,謝謝你!”,便開始吃魚,只贊好香,那表情還是挺享受的。
她叫我也吃,我說剛剛吃過一條了。
其實,我肚子又感覺有些餓了。
她吃了半條魚的樣子,再也吃不下去了,說從來沒吃那麼多。
這倒也是,我們都太疲倦,消耗太大了。
剩下的一半魚,我沒忍住,還是將之吃完了。
她的感覺也好多了,雖然坐起來還是感覺全身都疼,但總算是多了些力氣。
我移去了火堆,告訴她這裡的情況。
她聽得居然微笑了,說:“出不去才好,我們可以在這裡生活一輩子。外面的世界險惡、無情,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這麼好,我很開心。”
我淡淡一笑,心念著總有辦法可以出去的,但說:“這裡也算是無憂無慮之地,可沒辦法,外面世界裡一定有人為我們瘋了,我們還是得想辦法出去。外面,還有我們應該要做的事情。”
她點點頭,默然不語,坐在那裡。看著遠處巨大的出水潭,神色似乎在想別的,又似乎在享受與世隔絕的快樂。。
我呢,則讓她就在那裡待著,然後就忙開了。
其時太陽正當空,中午時分,我花了差不多四個小時,到太陽西斜時,弄了不少的斑竹,就在大石頭上搭起了兩個坡形屋,這可是野外生存裡最簡易也最避風雨的棲息之所。
屋尾背向挨接,保證我和申海蘭的隱私性。屋口,我弄了長長的蓑衣草,編成了簾子,密密實實的,掛起來。還編了不少的這樣的草簾子,鋪在屋頂,兩座小屋看起來就是一個左右扁長的“M”字母大寫,挺漂亮的。
這樣的小屋,透氣又保暖。這裡地理位置比長江水面低得多,山谷太深,石頭外面水流也算急,水量大,夜裡會很冷的。
屋內,我採了很多野棉花,夾在兩張蓑衣草簾子間,算是做成了床墊子,睡在上面,挺軟實舒服。
我做著這一切,很熟練的感覺,都是師傅教的。申海蘭身上疼痛,實在動不了,幫不上什麼忙,很自責,但也很感動,也感嘆,說你怎麼這麼厲害呀,就像受過特種訓練計程車兵,野外生存能力太強了。
我笑了笑,說在外面漂泊的日子久了。就什麼都會了。其實我心裡蠻想念師傅的,他是神一樣的存在,他給我的一切,已經是頂級特種兵樣的訓練了。內心深處,我只能祈禱他不會死,一切都是假象,他只是裝了一個死得太像的逼;只要他裝逼,一切就有希望啊。這是他的特點。
這其間,我們也聊了些天。
她說實在是看透了申家人的嘴臉了,父親為了工程,給官員送禮就不說了,還讓小姑申明玉陪別人睡覺,小姑不願意,父親就會打她、罵她;為了哥哥申海洋的通緝令取消,父親逼她和張高談戀愛。
她討厭張高。不喜歡他那張虛偽的臉,變態的鋪張、炫富,覺得那一點內涵也沒有。可沒有辦法,她心軟,想起哥哥在外流浪,只能答應下來。
張高說要讓她愛上他,他很有自信。可申海蘭討厭這樣的自信,覺得太高傲。她說永遠也不會喜歡張高那樣的人,連手都不牽他的。
張高說年輕一輩,沒人能打敗他。結果,我勝了他,申海蘭非常感謝我,說她竟然很喜歡看著張高那重傷的樣子。
而這一次,申海洋一耳光打得她心都涼了,親哥哥啊。竟然那樣對待她。而張高呢,在送往醫院的途中還醒了過來,他抓著申海蘭的手,只說了一句“我要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哪裡都不要去,你註定是我的女人”,然後又暈了過去。
申海蘭噁心這樣的霸道、蠻橫,還是趁著機會離開了醫院。做張高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