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還好,我衣裳不整。頭髮亂亂的,臉上也是灰塵,形像不好看,但卻對身份是一種極好的掩藏。
而這一下子,我也徹底領教到了什麼叫做上流人士。這些人說話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假、大、空,張嘴就來,還說得一派深情、正義、富有感召力。可他們知道麼,他們恭維的、讚揚的是一個超級通緝犯而已。一夥飯桶,白痴!
我真的覺得劉水形容的一夥禽獸、小人和惡賊真是表面就這樣了,暗地裡,誰知道他們怎麼想的呢?怎麼做的呢?反正,我聽得快吐了,表面上還得低調、謙虛地應付應付,握了很多很多的肥手,沒辦法,這就是現實。作為一個社會主義的通緝犯公民,咱也只能屈服不是?
我還不經意瞟到了,在那邊病室門口,兩名女警陪著穿著有些寬大紫裙的閻妮,正在看我們這邊的情況。兩個女警表情很麻木,似乎對這些嘴臉太熟悉。而閻妮呢,一臉的鬱悶,連連搖頭,似乎在說話,但只看以唇形:瘋了,瘋了,都瘋了。
不過,這少女看到了我的目光,還是露出感激的微笑來。
薛桃眼尖,居然發現了這小細節的一幕,在閻妮和我之間掃了一眼。
頓時,閻妮臉上一紅。羞澀地低了頭,回病室去了。
我驀然也有些不自在,對薛桃笑了笑,然後又應付起一個什麼科長的握手。
沒多久,那邊傳來了一聲:閻局長手術結束了!
哈哈。這下子解圍了,一夥記者、官爺、名流又朝那邊湧過去了,個個關心得不得了。
薛桃看著我,抹了一頭的汗,低嘆了一聲“我的孃親啊”,然後衝我無奈一笑,轉身也跟著過去了。孫超自然帶人跟在她身邊,也焦急地趕過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