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唐川也是這樣的人。他的優勢是,他更能聽進去別人的話,很少獨斷專行。
他只有打服鳶青道長,才有好好說話的可能。
一招兩招,唐川壓制著境界,將玄空境初期的技巧、招式發揮到了極致。
和唐川的愜意不同,鳶青道長臉色青紫,他想不到唐川的實力這麼強,剛才的比鬥更像是玩笑……他在逗我玩。
長久的生命讓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喜怒不形於色。
他現在也做到了,冷著一張臉,和之前一樣,盡力抵擋著唐川來勢洶洶的攻勢。
長刀泛著白光,鳶青道長身子動了動,一手摸著刀刃,淡淡的笑著。
笑容嘎然而止,唐川的大戟已經到了他的胸前,冰冷的感覺確確實實就在胸前,死死抵住。
“殺了我吧……”
鳶青道長閉上了眼睛,任由手中不知名長刀,落下,深深地插入千年寒鐵木中,只剩下一個刀柄還在外面。
嚥下口水,巴圖才發現這把刀的鋒利程度遠遠超過自己的想象,就算是靈器當中,也是最頂尖的一類。
“這應該是長青真人留給他的東西,他還配不上這把刀。”唐管家實事求事的說打著青鴛道長的臉。
後者臉色一紅,恨恨的看著唐管家,恨不得現在就將其千刀萬剮。
見此,唐管家笑笑,並不在意。
“臉紅,是不服氣?”唐川明知故問,他用這把刀,的確有種辱沒的意味。
他又說:“唐管家說的沒錯,若是你不能突破玄陰境,這把刀只能蒙塵。每日練刀又能如何?”
鳶青道長睜開眼,不服氣道:“是你瞭解妖月,還是我瞭解?”
“妖月!居然是妖月!”巴圖不等唐川說話,便大喊大叫起來,和往日的他可以說是雲泥之別。
細細回想,唐管家心中也是一動,他曾經聽說過妖月的傳說。
至於唐川,目光早就落在妖月露在外面的刀柄,細緻入微的雕刻,栩栩如生的眾生望月懷遠。
“真的是妖月!”唐管家沒了剛才的好奇,妖月名聲很大,卻是刀,他不會。
巴圖則是從小就聽到妖月的各種傳說,這把長青真人的佩刀,一定程度上就代表著那個年代的最強者,縱橫大域的長青真人。
如今看到妖月,拋開一切的外在因素,這把刀一如既往的完美。
一聲聲讚歎,妖月的名聲比唐川大的多,引得觀戰的修士不得不評論一句,哪怕他不知道這把刀的來歷也是如此。
一個人讚歎和一群人的讚歎帶來的效果完全不一樣。前者或許還有反調,後者只有贊同,人總是從眾。
“他們都在讚美這把刀,讚美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