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代表他能在清靈域逞威。
二爺是近一百年最傑出的修士不假,他上面還是他哥哥,還有數百歲不死的老傢伙。
他們都是一時俊傑,若非生在此處,未來定然不可限量。
這是束縛也是磨礪,對外的征戰中,同等級的修士清靈域向來是所向無敵。
就像被扔在地上那個,在這顆星球會被同境界的暴打,在其他地方,比玄空境修士強了不止一籌。
他精通戰陣之道也大多運用在此。涉及到了大規模的戰爭,單靠普通修士的胡亂戰鬥,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他們不是普通人,這裡也不是遊戲。
滔天的劍意,摧枯拉朽的長槍,精鋼打造的羽箭如雨般落下。
沒有統一的指揮,散兵遊勇根本對抗不了軍陣。
也就在這時候,他被清靈域選中,成為種子,一步一步走到現在,其中的辛酸苦辣自然是不需要多言。
正因為了解,他剛才錯愕二爺的舉動,現在卻是明白了,用瞭然於心再恰當不過。
“走!”唐川說。
沒有回答,但二爺還是艱難的邁出了腳步,一步接著一步。
他從芥子中取出浮空戰艦,這是他們前來的工具,也是無往不利的戰爭工具。
戰艦長三十米,寬十米。銀白色的艦身修長,一種類似火炮的戰爭利器散發出冰冷。
戰艦之上是青綠色的戰旗,上面是莫名的符文。
戰艦相對於不知深淺的修士其實可以說是硬實力,硬邦邦的,任何人想要強攻都會頭破血流。
人類的戰爭利器向來如此。
……
清靈域瀕臨南海,所在的大部分割槽域是安南。
並不意外的是,清靈域裡面並沒有土著的存在,他們要麼從大域挑選弟子,要麼在華夏。而非被他們奴役的這片大陸。
有一種說法是,飛劍一個時辰能到的地方就是他們的地盤。
大抵中南半島都是清靈域預設的地盤,從古至今都是如此,原因自然不需要多說。
這兩年,清靈域在某種程度並沒有蟄伏,而是出現在外界,開始挑選新一代的弟子。
順便也會對現在的修真界進行一個考量,確切其他勢力的實力。
他們倒不是為了將修真界納為己用,有能力的野心家修真界從來都不少,出頭鳥只會被一個個打死,退回林中。
一年多時間,清靈域都可以說自己過的很輕鬆,沒有一點波瀾,招收弟子麻煩一點罷了。
最後半年,一個叫唐川的人是橫空出世,從天山域前往青城,每一步都像一個傻子。
如果不是他身後一直有人,他在明白一切之前就會被幹掉不知多少次。
囂張跋扈的人,向來都是沒有好下場的,沒有例外。
二爺一直都站在艦首,久久不言。
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還是錯,也沒時間追究於此了。
他代表不了清靈域,卻能夠被清靈域所代表。他想要讓前輩替自己報仇,便將唐川帶到了這裡。
是對還是錯,他不知道。
作為一個有一定權利的修士,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哪怕他謹小慎微。
他有一個很大的缺陷:太過小看天下人了。
的確,在唐川之前,他除了霍無敵沒有遇到敵手。包括徐寒山,他都有包括在跟短的時間結束戰鬥。
但以傷換死不是他的作風,他要的是大獲全勝。
“到了”他說。
清靈域和其他大域一樣,山青水秀只是基礎,充裕的靈氣讓大域出身的唐川都是一怔。
“我從不知道地球還有靈氣這麼蔥鬱的地方。”他傳音給徐寒山。
徐寒山默然。
每一件事都可以有很多種解釋,每一種都合情合理,都得站在一個合適的位置,對這件事進行評判。
唐川認為自己是對的,不論事實如此,他總是對的。
清靈域也不曾承認自己錯了,清靈域裡面受益的修士也不會站在枯骨上面唉聲嘆氣,為他誦經。
他們還沒這麼迂腐。
立場不同不代表就一定會對立尤其對唐川而言,他更喜歡保持一定距離的默契。
距離太近、太遠都有一些問題。
春節熱鬧、喧囂過一次的清靈域和往日一樣寂靜,放眼看去,幾乎看不到修士的身影,就連本應該外出勞作的凡人都因為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