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她的手臂,力氣大到恨不得將她扯碎,在她走出去的瞬間將人拉回,“巫阮阮!沒有我的同意誰准許你走!只有我能選擇結束!你只能選擇接受!”
巫阮阮被他拽得踉蹌,後背再一次重重摔回牆面,她疼的不禁皺起眉頭,不住的掙扎,“你放開我!”
“我不放!”他有力的手臂牢牢桎梏她的身體,重重的喘息,唇色泛著濃重的紫灰色,他憤怒至極,難過至極,一向淡然的自己在面對巫阮阮的時候總會變得不可理喻。
她的短髮,在明黃色的燈光下折射出栗色的光澤,身體因為恐懼而不住的顫抖,眉眼因為哀怨而愈發可憐,明明劍拔弩張,卻看起來依舊如此的溫柔,她望向他的瞳眸,還是隻有愛和無奈,她還是不恨自己。
我最愛你這幅輕柔溫軟的樣子,我怎麼捨得讓你走,我怎麼狠得下放手。
他的收掌穩穩扣住她的後腦,霸道的吻上她的唇,帶著近乎瘋狂征服的力度撕咬著她的唇舌,這個女人是他的,曾經是他的,現在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一定是他的!
理智二字怎麼寫,這會兒恐怕霍霆早就想不起來了,他眼裡只有巫阮阮,近乎崩壞的思念和暴虐的佔有。
巫阮阮的掙扎在一個成年男人的震怒之下顯得微弱渺小,她不依的推他捶他,無奈霍霆怎麼都不肯鬆開手,她甚至去掐他手臂上的肉,可是他的肌肉緊繃著,好像石塊一樣堅硬。
嘴裡漸漸傳來腥甜的味道,阮阮很疼,她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嘴角破了,只是她害怕極了這樣的霍霆,好像要把她整個人生吞掉,那個清俊溫柔的男人越來越模糊,眼看就要不復存在。
她用拳頭去捶他的胸口,害怕卻無路可退。
心臟的位置被她捶的發痛,霍霆皺著眉鬆開她的唇,單手將她兩手反剪在身後,視線觸及她高高隆起的腹部,情不自禁的柔和下來。他推高阮阮的針織衫一直到她的胸口,巫阮阮惶恐的看著他,“霍霆,我們離婚了,如果你碰我你就是襁堅!”
霍霆低垂的瞳眸猛的抬起,帶著極度危險的氣息,嘲諷的冷笑,“襁堅?我有襁堅你嗎?還是你就那麼想我來襁堅你!”他手上發力,在她的胸口上力道不輕的捏了一把,阮阮吃痛的低呼一聲。
這一生聲音軟綿的抗議,讓他的身體瞬間緊繃,隱約漲的發疼。
“如果不是,你就放開我,還有人在等我,我離開這麼久他會找過來,霍霆你還是一個總裁你別忘記了,你的身份你的尊貴你都不要了嗎?”
她不提外面還有人在等她還好,霍霆想到外面還有個男人,就恨不得這一晚上都不准她出這個洗手間,就這麼在這把她綁架了算了。
“你著急見他?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是,我著急見他,至少在他身邊是安全的。”她涼涼的說到。
霍霆的眼睛冷的快要結了冰渣,他牽制住阮阮的身體,瘋狂的在她脖頸鎖骨上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她低聲的啜泣好像世上最尖利的分貝,殘忍的戳刺著他的耳膜,他捨不得,可他卻無法顧及。
他的身體異常燥熱,酒精與晴欲參半,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粗魯的扯開自己的領帶,解開兩顆紐扣,一把將她翻過按在牆上,背對自己。不想讓她看見自己唇角抽動的樣子,手掌貪婪的撫摸她身上的每一寸,在她的胸口不停的製造罪惡,他想要這個女人,想要的發瘋,就算給他全世界的名利,他也不想交換!
阮阮的額頭撞在牆面,悶聲一響,白希圓潤的額角立刻紅了起來。
這時,洗手間外面的大門被人推開,兩個用粵語交談的女人走進來,流理臺上的寬大的鏡面清晰的反射出隔間裡的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兩人同時一愣,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大概還從這麼直觀的看過如此香豔的場面,尤其被男人抱在懷裡的女人還是一個孕婦。
隔間的門是巫阮阮剛剛開啟的,她還沒來得及離開就又被強迫的按在牆上。霍霆看到進來陌生人時,迅速伸出手,試圖關上門,就在他的鉗制微微放鬆之際,巫阮阮掙脫出來,猛的撲在門上,衝了出去,霍霆撈了空,沒能抓住人。
阮阮無暇顧及外人的詫異,慌張的竄到兩人身後,快速的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手腕抖個不停,胡亂的捋順自己的頭髮,然後跑出了洗手間。霆指慄麼不。
巫阮阮離開了,只剩霍霆一個人手臂撐著隔間的門框,和兩個陌生女人面面相覷。
巫阮阮那個樣子,太像被襁堅未遂了,如果不是霍霆長的如此出眾,穿戴看起來價值不菲,而巫阮阮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