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她以為自己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卻不想再次見面,當那個男人再次深情的對著她說一些沒有營養的話卻還是能觸及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是她太懦弱還是她太下賤。
電話那頭的六月心咯噔一下,就算是分手的那幾天,似水也沒有跟她說過心痛,就算是哭也很隱忍,此時她拿不準那頭的她到底怎麼了。“你等我一下,我等下就過來。”最終還是不放心,不是怕她做什麼自殘或者說想不開之類的事情,只是覺得現在她應該陪在她身邊而已。因為她知道,當自己需要一個人卻找到發洩點的時候是多麼的無奈,絕望。
六月以狗爬的速度跟顧辭請了假,而顧辭在看到她那心急火燎的狀態時也沒有多說什麼就同意了她的請假,甚至在出門的時候還問了一句要不要車子。
所以此時六月是開著某人的大奔電掣在這大好河山的馬路上。
“抱一個吧。”來到店裡,什麼都說,兩姐妹緊緊的一個擁抱就足以表達一切。
“你這樣請假出來好嗎?”寧似水的聲音伴隨有一絲剛哭過的嘶啞,但是在見到六月的那一刻全部轉化成了欣慰,她欣慰在自己無助,迷茫的時候總有一個人在身邊不離不棄。
六月晃了晃手中的鑰匙,笑而不語。
“買車了?”從沒聽過六月要買車啊,這手腳夠速度的啊。
“哪跟哪啊,他的。”六月不知道的是在她說著他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帶了那麼一絲嬌俏。而似水看到了。只是自己現在情緒還是亂的,沒有辦法去瞎摻和他們的故事。
“扣錢嗎?”不得不說,六月的出現真的給了她最大的安慰,也是最大的放鬆。心情已經慢慢的轉好,或許真的是自己太矯情了,都已經說了再見了,是的,再也不見,既然要求別人做到,那首先就得自己做到。
楊笑,我跟你從此界限劃清,你有你的追求,我有我的生活,從此,我們再也不見。
“你以為公司你家開的,想走就走,想來就來?請我吃飯吧,就當我扣掉的錢請你吃了。”
“好好好,你想吃什麼。等下我去點好,中午等候您的大駕。”
兩人繼續寒暄了一陣,六月就開著大奔疾馳而去。
“顧總,今天真是萬分感謝。”六月禮貌的把鑰匙放在桌上。
其實六月對顧辭的印象已經在慢慢的改觀了,相處了一段時間下來,發現他是一個公私分明,勤奮上進的好上司,所以,她也就不計較那麼多,而且這次還這麼好心的借車給她,好吧,以前負分,現在開始走向正分,不過離及格還需加強。
“是不是現在該解釋一下為何請假了?”顧辭沒有抬頭,繼續在看他的檔案。
好,算你賊,原來在這等著呢?還以為你通情達理,果然,就不應該給你轉正的。
“家裡出了急事,今天真的是多謝顧總的幫忙。”也好歹是在職場混了幾年的人了,六月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時候說什麼話,還是有一套的,而且六月本來就是個人精。就算對著你說的再恭維,指不定一轉身就已經把你罵了個狗血淋頭。
“對了,剛才多謝顧總的幫忙,中午有時間嗎?能請您吃個飯嗎?”拍馬屁,撒狗血一類的事情誰都沒六月做的自然而出色。
此時分明內心已經差不多都要把他上下好幾輩都問候了一遍,但是表面還是狗腿一樣的說著冠冕堂皇的恭維詞。
不過說實在的,感謝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真的就那麼一點點。
“樂意之至。”顧辭想著,鐵公雞的她既然這麼好心的請吃飯自然是不能放過任何機會的。
而六月此時再次把顧辭降了一個等級,再次恢復負極。她只是客套的問候一下,誰知道他一個大老闆,沒事來跟她這等員工計較什麼,真是可惡,不過既然如此,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有收回的道理。
六月最終無奈的憋屈著滿肚子的氣走出辦公室。
顧辭抬頭看著漸漸走開的背影,莫名的想笑。
“似水,估計你今天要大出血了。”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六月就趕緊給似水打電話。
“什麼?你又不知道我就那麼點錢,你這鐵公雞還作死的敲詐我,是不是想讓我提前精盡而亡啊。”
“你會精盡而亡嗎?不會的,放心,不過現在重要的是你中餐估計要多點一個人的份了。”六月充滿了無限的委屈,好像這一切都不是她的錯,她是被冤枉的。
“劉悅,你TM就是個欠湊的傢伙,你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