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和閆濤分開,這樣僵持下去,太稿費體力。
看著文軒和張澤睿陽相扶著從校門口走進來,張澤睿陽朝著我擺了擺手:“不行啊,楓哥,人太多了。打不動!”
“草,你倆幹掉幾個啊?”我看了看對面本來就是幾個人,現在站著的還是幾個人,感情我們這麼半天上去招呼半天是去當炮灰了?
一聽我這麼說,文軒表情相當嚴肅的看著張澤睿陽:“睿陽,你幹掉幾個?”
張澤睿陽想了半天,伸出了兩根手指頭:“倆!”
文軒聽後,使勁拍了一下大腿:“媽的,其實我幹倒了三個,其中一個又站起來了!”
“我去你媽的,你幹倒三個,你讓三個給幹倒了吧?你在這麼吹牛逼沒人扶你了!”說著,張澤睿陽一鬆手。文軒直接趴在了地上,看的出來,沒少捱揍。
張澤睿陽看著我也是嘆了口氣:“不行啊,楓哥,對面都是連體育的,那一個個的肌肉塊硬的跟鐵塊似地。打不動啊!一腳踹下去,跟踹鋼板上似的,剛才七八個人圍著我。一個勁的打我,我還幹趴下倆!”
閆濤看著我們幾個狼狽的像一窩哈士奇,瀟灑的點了根菸,吸了一口,那表情是一個爽啊,我這一看也不能掉價吧,伸手管文軒要了一根菸。
文軒直接就蒙了,疑惑道:“老大,你不是不抽菸嗎?”
“面子總不能丟,拿來裝裝逼!”我隨口說道。
張建文從兜裡掏出那盒被打的皺巴巴的煙盒,煙幾乎都被打斷了,苦笑道:“成嗎?”
“哎呀,行啊!”我還是接過來一根,勉強的讓他冒著煙!
“歇夠了沒啊,沒歇夠你們就繼續,反正老子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