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梨兒去維也納讀書的事嗎？”楚亦楠眸光茫茫然地望著郭維霖和林可欣。

“什麼？”郭維霖和林可欣同時叫起來，“梨兒在維也納讀書？”

“你們不知道？”楚亦楠以為他和梨兒電話聯絡少，梨兒忘了告訴他，可是維霖和可欣也不知道嗎？

“你都不知道，我們怎麼知道！”

“我怕果果和睿哲也不知道！”

郭維霖和林可欣也覺得奇怪，維也納是音樂之都，梨兒去那裡學習是好事啊，她怎麼不告訴朋友們呢？就連亦楠都不知情！

楚亦楠撥打梨兒的電話，那邊已經關機了，想是已經登機，只能等梨兒到了維也納才能跟她說話了。

楚亦楠心神不寧，一個晚上幾乎沒閤眼，第二天無精打采地再熬到晚上，他撥打梨兒的電話，直到十點多鐘才通了。

聽到“喂”的一聲，楚亦楠五味雜陳，好多情緒擁堵在心裡。

“梨兒！你到維也納了是嗎？”楚亦楠因為惶然許久，聲音濃重。

“嗯。”梨兒輕輕地應一聲，昨天登機時亦楠肯定是跟她的爸爸碰面了，梨兒不清楚爸爸和亦楠會聊什麼。

楚亦楠再說道：“梨兒，葉叔叔告訴我，你去維也納讀書了！”

“是……是啊，”梨兒的聲音有些飄忽，“我……不想影響你學習，所以沒有跟你說。”

楚亦楠更是感到心情沉重，梨兒不告訴他，是不是覺得跟他說不說都無所謂嗎？她告訴他又如何，他又不能對梨兒有多一分的關懷！

“梨兒，我買最早一班去維也納的機票，我去找你！”

楚亦楠很激動，梨兒卻拒絕了：“亦楠，你別來，因為我……不太舒服……”

“梨兒，你怎麼了？你生病了嗎？你哪裡不舒服？”楚亦楠追問。

梨兒那邊好一會沒有回話，既然亦楠這樣問，那就是爸爸並沒有告訴他她身體不好的狀況。

梨兒緩了緩，說道：“不是，我只是坐飛機久了，有點頭暈。是……我媽媽身體不舒服，所以我要陪她，我媽媽……打算去……周邊散散心，我要照顧她。”

“我和你一起照顧你媽媽好嗎？”

“不太方便，有些……母女的話，想聊一聊。”

楚亦楠清楚葉叔叔很愛尹阿姨，可是在尹阿姨不舒服的時候葉叔叔沒有跟過去陪伴，想是別人更不方便打擾的。

楚亦楠沒再堅持，可是他的心空落落的。

梨兒說她旅途勞累，楚亦楠不捨，卻也只能先道別，讓梨兒好好休息。

——

這個暑假楚亦楠心事重重，就連楚朝威都察覺小兒子不對勁了。

一天晚餐時間，楚朝威詢問道：“亦楠，怎麼了？你……這段時間沒去找梨兒嗎？你上學的時候管理嚴格，可是暑假要多陪陪梨兒才是啊！”

楚亦楠失落地說道：“梨兒去維也納上學了，她假期陪著媽媽，說是尹阿姨身體不太好。”

“什麼？”莫雅芙追問，“你尹阿姨怎麼了？”

莫雅芙和楚朝威互相看一眼，想想梨兒好久沒有來楚家了。

一問，楚亦楠把他了解到的梨兒的狀況告訴爸爸媽媽聽。

莫雅芙和楚朝威不由擔心，梨兒一直陪著她的媽媽，難道曉惜患了很嚴重的疾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