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睿哲明白楚亦楠的意思，他一拍他的肩，誠意地笑道：“繼續努力！”

嗯，繼續努力！楚亦楠眼神寵溺地看著微笑的梨兒，她是他一生，最美的期待。

——

舞會散場後，方睿哲和果果手牽著手走出體藝樓，方睿哲的爸爸方子游開車過來，在校門口接他們。

學生們都湧出來，人多，方睿哲和果果不著急，慢慢地走著。

“笑什麼呢？”方睿哲看向果果，她笑吟吟地，時不時發出“嘿嘿”的笑聲，小腦袋瓜裡不知道想些什麼。

果果彎彎的笑眼裡眸光明亮：“我突然覺得亦楠和梨兒好般配哦！”

方睿哲的指尖劃過果果的鼻尖，微笑說道：“你才突然覺得？”

“哦！”果果叫起來，“難道之前，亦楠就喜歡梨兒了，對不對？”

方睿哲不置可否，他問道：“梨兒有說過，她喜歡亦楠嗎？”

果果抿抿唇：“這個倒是沒有說，我問過梨兒是不是喜歡亦彬哥哥，她說她喜歡和爸爸媽媽在一起，不想戀愛結婚，不想離開爸爸媽媽。”

“這樣啊……”方睿哲若有所思，梨兒是內斂的女孩子，有些心事對最好的朋友，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吧。

“怎麼辦啊？”果果壓著聲音問。

“什麼怎麼辦？”方睿哲側頭看向神秘兮兮的果果。

果果眨巴眨巴眼睛：“梨兒不會恐婚吧？”

“不至於吧，”方睿哲說道，“梨兒可能只是不好意思表達她喜歡誰，所以說她不想離開爸爸媽媽。你們女孩子愛看的那些電視劇裡，不是有固定套路嗎？要出嫁前，都要抱著長輩說，我不要嫁人，我要一輩子都陪著您！”

“哈哈哈！”果果抬著頭大笑，“睿哲弟弟，你哪兒看來的套路？”

“不就是那些個套路嗎？”來來回回就幾件事，你們女孩子看得笑一陣，哭一陣的！”

“睿哲弟弟，你就不打算做個編劇什麼的嗎？這麼熟悉套路！”果果抱住方睿哲的手臂。

“編劇就算了吧。”方睿哲寵溺地看著果果，我套路你一個人就夠了。

“那亦楠和梨兒怎麼辦？”果果的思路又跳脫了。

“順其自然吧，”方睿哲說道，“梨兒總會感覺得到誰對她好，她喜歡誰的。”

果果蹙眉想一想：“梨兒是喜歡亦彬哥哥，還是亦楠呢？她喜歡誰多一點呢？亦彬哥哥溫文爾雅，會很體貼吧？亦楠……應該很有安全感，梨兒很安心吧？”

“讓梨兒來選吧，”方睿哲凝思著，“她的心會告訴她答案的。”

方睿哲支援好兄弟楚亦楠，但還是尊重梨兒自己的決定。亦楠能做的，是付出他的最好，給一個梨兒選擇他的理由。

果果扁扁唇，嘟噥道：“梨兒真好，有兩個選擇。”

好像很委屈似的！方睿哲睥睨過來，“怎麼，果果想做選擇題？是四選一啊？還是多選題啊？”

果果頓然感到一股冷厲的壓迫感，她咧牙一笑，“沒有啊，做選擇題多煩惱啊！還是現在好，做判斷題簡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