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楊鐸本來嚇一跳,還不敢吃呢,後來看王哥這麼篤定,用舌尖嚐了嚐,“草,味道不對啊,怎麼和沒熟的饅頭一樣,靠?這不是麵粉嘛!”
“哈哈哈……”王哥笑著點了點頭,楊鐸則是一肚子火氣,“媽的,這老小子欺負我們吶!那我們為什麼還要?”
“這你就要問一木了。”其實我清楚,王哥肯定知道我的意思。
我說,“前天把你撈出來的時候,j司那孫子無意間說,下個月上級領導要來羅湖區視察,這包東西,咱們如果把它換成真的,讓大領導見到羅湖區的地下勢力如此猖狂,那麼……包括j司,包括麻子劉,都要完蛋!”
“那咱們不是又白花了十萬塊?”楊鐸還是有些不解,殊不知,不費一兵一卒滅了麻子劉,價值又何止百萬!麻子劉可是吳家二十四分舵之一啊~
而且,警局那孫子賺的錢夠多了,而且我覺得他總是仗著自己的能力,對紅姐賊眉鼠眼的一臉邪笑,不壞好心,是時候教訓教訓,讓他把吞了我的錢吐出來了。
“我估計明天這傢伙還要再送來……”
我拿著這兩袋麵粉直接扔進了垃圾桶,拍了拍手,“明天再送來我就不出面了,送來多少要多少,但是,記得錄音,還有王哥,最近這段時間,打聽一下哪裡有真貨,咱們得掉個包,好好陪麻子劉玩一玩兒!”
王哥當場就笑了,點了點頭,說這事兒包在他身上。
楊鐸也是一臉崇拜的看著我,“心機婊啊木哥?”
王哥白了楊鐸一眼,“這叫正義之師。天地同力!”
……
第二天一大早,我到迪廳的時候,好幾個兄弟早早的就起床了,圍在一塊兒,愁眉苦臉的,像是遇到了什麼大麻煩。
我一問,全都支支吾吾的不說,後來,在我的再三盤問下,楊鐸才尷尬開口,並不是幫會的事兒,而是劉飛兄弟個人的私事,不想讓我知道。
說是劉飛出來混之前,追過一個高中同學,這女孩兒可能是比較崇拜勢力,比較拜金吧,覺得有錢有勢力才是真牛逼,在她嘴裡這種想法叫成熟,叫現實,說什麼女孩子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嫁個好人家一輩子不受苦,嫁個窮逼這輩子就算是毀了。
這種言論,我只想呵呵一笑,這心思真他媽夠成熟的。劉飛這小子也比較傻,跟那女孩兒說,你只要願意等著我,我一定混出個人樣給你看看,這其實是好的。
然而,現在龍堂風生水起了,劉飛昨天抽時間去找那個女孩兒,卻正好看到這女孩兒正在和一個家裡做生意的有錢公子哥親熱的不得了。
然後,昨天回家這小子就矇頭大睡,喝了不知道多少酒,我來的時候,幾個兄弟正打算去幫劉飛出這口惡氣呢,媽的,這女人太欺負人了!
而且,那個做生意的公子哥兒,還對劉飛好一頓羞辱,如果擱以前劉飛直接就動手了。
可是現在畢竟他是龍堂的成員,萬一打出了事兒,怕給幫會徒增麻煩,這心裡的苦,只能自己扛著了。
楊鐸和狗哥都說,“木哥,你忙你的,劉飛這事兒兄弟們幫著鏟了!”
不過。我卻不贊同這種說法,既然整個龍堂都是兄弟,誰的事兒都是大家的事兒,我說,你們把劉飛叫過來。
後來我問,“這女孩兒都這樣了,你還喜歡嗎?”
劉飛咬了咬牙,沒說話。我知道,他還是喜歡。
我嘆氣,感情真是個奇妙的東西,能讓多少男人傾家蕩產的去追求,男人可以頂天立地,但是古往今來,英雄難過美人關。
劉飛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哪怕她親眼看到了女神和別人親熱。只要人女孩兒回心轉意,他還是要!
楊鐸一巴掌就拍了上去,“草,你特麼還有沒有點兒男人樣子,不就是個女人嘛,今天晚上去楊哥會所,什麼樣的找不到,搞一頓這事兒就忘了!”
劉飛則是笑著搖了搖頭,說,“那感覺不一樣。”
我看出來了,這事兒得幫,如果是劉飛只想給那男人點兒教訓,讓楊鐸他們去就行了,只要別打出人命。
可是,這女孩兒他還想收著,那就不一樣了,混的得比那公子哥兒好,這才行,只不過以後能不能幸福不好說……
王哥,我,楊鐸,狗哥,劉飛幾個人,當天下午,去了那女孩兒的出租屋。
王哥說,“是不是有點兒小題大做了?”
我這是搖了搖頭,“自家兄弟,多大點事,都是事兒。”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