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咱們兩個面臨的是刀山火海,那麼我一定毫不猶豫的站在你前面!”我信誓旦旦的說,零妹妹卻是捂住了我的嘴。
“別扯淡了,好像還真沒有我打不過的人。”零妹妹開玩笑說道。
我也長出了口氣,蹲在大梧桐樹下,悄悄的抽了一根菸,事實上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我真的遇到了一種,是零活命還是我自己活命的這樣一個選擇。
只是,如何取捨,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晚上八點鐘。我開著在深圳二手車市場上淘來的一輛還算不是特別破舊的麵包車,帶著李冰和零妹妹,在鎮上買了點禮物就一塊兒回家了。
李冰和我是鄰村,我沒有先回家,而是帶著李冰和零妹妹,先把嫂子送回去。
本來我是打算讓她也去我們家的,但是她說什麼也不願意,我知道,她是想女兒了,我也只能點頭。
因為上次我為了搞土貨回來,有些高調了,所以在我走了之後,村裡人都對我存在各種風風雨雨的說辭,說什麼,範一木現在是混社會的,也有的說,範一木現在在外面做生意賺了大錢,有人說,範一木找了一個白富美做老婆,被包養了,也有人說,範一木現在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麼,可是如果不是違法犯罪的話,他怎麼可能不到兩年的時間內隨隨便便就買了一輛邁巴赫回來?
這些個言論,不止在我們一個村莊上面來回瘋傳,就連我們鄰村,李冰的孃家,包括我姑姑家,也就是死去的表哥這家村裡,也是各種傳言,說我這個小叔子,越來越厲害了,而且,還是和我嫂子在一個城市。
有道是寡婦門前是非多。其實,我帶著李冰回家的時候,這種言論就更加被證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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