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嘆道:“這我知道,可是這有什麼用呢,你沒有證據,沒有證據。你說再多也沒有用!那個供銷社的社長,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家裡做官的,比我還大,他大伯在省裡面做副省長,我拿什麼去壓他啊!”
“陳叔,你的心亂了!平時你不會這樣的,你應該靜下心來想一想,或許不是供銷社賣假酒呢?也許,陶二牛是被謀殺的呢?”
陳宏“嘭”的一聲,站了起來,發現這是在自己的辦公室,害怕隔牆有耳,又坐了下去,壓低聲音激動地說道:“你是說那個吳春花有嫌疑?”
陳宏此時需要鼓勵,付新伸出大拇指,又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吳春花,盡往供銷社想啊!陶二牛有點神經病,那個吳春花,經常被陶二牛打,一般來說,早就受不了了,如果不是看陶二牛能幹,吳春花不可能留在這個家。
但是經常被打,也受不了啊,這吳春花終於爆發了,忍不住,給陶二牛下毒,把他毒死,然後又把事情推到家樂福商店上面,誣陷家樂福商店賣假酒,因而她能夠得以逃脫。
難怪她一直死活不肯同意解剖陶二牛的屍體進行檢驗!難怪,就連她那個二兒子都肯答應了,就是她死活不答應!還說什麼死者為大,堅決不能讓丈夫死無全屍,我看她是放狗屁!”
陳宏說到最後,爆了一句粗口!
“是啊,陳叔叔,那個吳春花最有嫌疑!”蔣橙感覺她找到了說話的機會,立即附和道。
陳宏的拳頭越握越緊,最後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然後咬牙切齒地怒道:“害我兒子進監獄,我看你是找錯了物件!我要你死得難看!”
蔣橙也握緊了拳頭,一陣“噼裡啪啦”,關節扭動的聲音響起,沒有說到,不過她心裡面的怒氣,誰也看得出來!
付新還還算冷靜,雖然抓緊了他的三個生死兄弟,但是他包括前世,這麼多年的經驗也不是白混的,所以他沒事太,捏緊了拳頭,同樣是“噼裡啪啦”的聲音。
不過付新隨即說道:“陳叔,我們現在不是想如何報復,而是要找到證據,讓胖子他們出來啊!他們一直關在裡面,也不是個事兒啊!裡面又陰暗,又溼涼,伙食又不好,關鍵是沒有自由,還被人冤枉!”
陳宏點了點頭,說道:“付新你說得對!關鍵是找到證據,然後讓我兒子他們出來,報復的事情,以後再說!”
匹夫一怒,血濺十步,天子一怒,赤地千里!陳宏雖然不是天子,但他也是一個正廳級的一方諸侯,可想真兇的下場了!
“你小子鬼點子多,現在我們三個也就你的頭腦最清醒,付新,你來說說你的對策吧!”陳宏向付新問道。
“陳叔,那個酒瓶,現在在哪兒?”付新問道。
陳宏有些疑惑了,付新怎麼不從死者的屍體入手啊,於是問道:“付新,你怎麼會想起問那個瓶子啊,我們應該去解剖陶二牛的屍體,看他是否中毒才對啊!”
付新搖了搖頭。說道:“不適合的。陳叔,胖子他們還是嫌疑人。死者家屬死活不願意,我們不適合提出解剖屍體一事兒的!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現在,在眾人眼裡,死者家屬就是弱者,死者家屬死活不肯解剖,如果我們要強行去做了,肯定會引人反感!
另外。你是胖子的父親,宜城的市長,這一個身份,就讓外界的人對您心存不好的印象了!如果您出手,你說一定要解剖!這種後果就是,就算是我們查出了死者確實是被人下毒毒死的,外界也不會相信!
還是那句話。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現在弱勢的一方,是死者家屬,所以我們真得不大適合這麼做,除非死者家屬自己願意!或者家樂福商店完全擺脫嫌疑,您才可以下令強行解剖死者屍體。”
陳紅點了點頭。付新說得著實沒錯,說道:“這件事情確實是我考慮不周了!你說你的方案啊!”
說到這裡,陳宏想起付新是問了他一個問題,轉念說道:“哦,對。你是問我那個酒瓶現在在哪兒,那個酒瓶。應該在市公安局,沒錯,就是在市公安局。”
陳宏肯定地說道。
“陳叔,您可以下令,檢查酒瓶裡酒精的成分。”付新肯定地說道。
陳宏有些疑惑,問道:“這個應該檢驗了啊,不然也不會說家樂福賣假酒啊!就是因為裡面有工業酒精,甲醇吧!”
付新搖了搖頭,說道:“陳叔,我要檢驗的,不是甲醇,而是乙醇,我懷疑,對方在事發之後,把工業酒精裝到酒瓶裡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