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問題,腳踏車形成了一些積壓,賣不出去,目前潯陽腳踏車廠快要接近停工了。”
付新皺緊了眉頭,“賣不出去,怎麼回事,腳踏車在市場上屬於熱銷品牌啊!前幾個月不是賣得挺好的嗎?”
“這事還得從一個多月前說起,一個多月前,我們潯陽腳踏車廠產的一批腳踏車,由於質檢員的出了問題,導致有十多輛次品混入其中,然後進入了市場。”
“進入市場之後,這十多輛腳踏車很快銷售到了消費者手中,因為有問題,所以很快這十多輛腳踏車就有幾輛出了問題,當時他們拿去購買腳踏車的地方鬧,商家也沒有怎麼過分,幫他們免費修理好了腳踏車。”
“雖然說,這些商家幫忙免費修理好了這幾輛出問題的腳踏車,但是他們也不知道是質量原因,沒有引起重視,結果,一個月前,有消費者因為我們的腳踏車次品問題,出了交通事故,導致一人死亡。”
“這件事情,被媒體報道了出來,引起了上面的重視,上面查明原因。我們銷售出去的腳踏車,是次品。因此,我們賠了一筆錢,那名質檢員也遭到了公安機關的逮捕。”
“本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可是那媒體記者卻不依不饒,一直在追蹤案件的進展,還把我們潯陽腳踏車廠的歷史挖了出來。這一下,公眾都知道了我們潯陽腳踏車廠曾經是一個生產有質量問題腳踏車的工廠。”
“這個訊息傳出去之後,我們的腳踏車銷售情況,大幅減少,到現在,已經形成了積壓。”
付新聽完。閉上雙眼,往椅子上一靠,雙手不停地揉動著太陽穴部位,顯得很煩躁,很鬱悶,過了一會兒,付新坐了回來。眼睛盯著莫離,問道:“那家媒體叫什麼名字?是報紙還是廣播,或者電視?”
“是報紙,蘇江省的長江青年報。”莫離咬牙切齒地說道,顯然恨透了這家媒體。
付新微微點頭,又繼續問道:“那個質檢員是怎麼回事兒?”
“您還記得周大河嗎?”莫離問道。
“周大河?”付新仔細回想了一下,腦海裡閃現出一個無賴的身影,終於想起了這個周大河是誰。
這個周大河。是他第一次進潯陽腳踏車廠開除的人,當時共有七個人,這七個人,還在潯陽腳踏車廠門口堵他和陸璇,結果被他一挑七,全部幹翻進了醫院,最後。除了周大河,其他六人的醫藥費他都承擔了。
“周大河不是被我開除了嗎?難道他有進廠子了,這是怎麼回事啊!”付新皺著眉頭,有些上火。厲聲問道。
見付新將要怒氣沖天,莫離趕緊解釋,“付總,您搞錯了,那個質檢員不是周大河。”
“我明白了。”付新有些後悔,又有些咬牙切齒,“那個質檢員是被周大河唆使或者威脅的吧,我給質檢員開出的工資不低,一般這些質檢員不會背叛我。”
“是被唆使的。”莫離微微點頭,接著表情憤怒地說道:“這名質檢員叫陶二平,是周大河的遠房親戚。周大河自從被您開除之後,這兩年過得不好,經常跑到陶二平家中去蹭飯,久而久之,這個陶二平被周大河的思想所影響。”
“這個陶二平被周大河的思想所影響之後,對我們廠子也沒了什麼歸屬感,做事不認真,幾次被他的上司責罵,扣工資,久而久之,他更對我們廠子產生了怨恨。”
“最後,他為了報復我們,在周大河的唆使下,他故意把十幾輛腳踏車進行一些改裝,把好好的腳踏車弄成了次品,混入其他正常的腳踏車中去,進入市場,最後釀成了悲劇的發生。”
“瑪德,這是報復社會啊!”付新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付新又問道:“這兩人現在怎樣了?”
“目前他和周大河已經被公安機關抓捕歸案,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判決。”說出這一句話時,莫離的語氣輕鬆了許多。
“罪有應得,活該!”在場許多人都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那長江青年報是怎麼回事,怎麼死咬著我們不放?而且他還只報道負面,不報道正面。目前我們華興實業也算是在中央掛了號的企業,他這樣搞,上面不管嗎?”付新疑惑地問道。
莫離沉吟著回答:“不大清楚,但是我聽說長江青年報的副主編龔正明是那死者的遠房親戚,所以,我們被追著不放。”
“瑪德!”付新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怒吼道:“又是這該死的遠房親戚,他孃的有完沒完,老子跟遠房親戚有仇不是,操!”
付新的粗言穢語,可謂是震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