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在外,聲名狼狽的很,我才不要。“自從葛繼浩意外後,她父母又看上另一個男的,她橫看豎看都不怎順眼,尖嘴猴腮獐頭鼠目的,真不知她父母親看上他那一點。
“男人嘛,逢場作戲難免,妳都幾歲了,還有多少時間可以挑。”
誰說年紀大的女人,就得隨便捉個男人將自己仍出去。
她可不這麼認為。
“媽,我說過了,吳太太六十大壽那天我不會去,就是不會去。”她拿了皮包開門走出客廳,關上門往大門走去,並沒開車。
她母親在她身後再三叮嚀,“早點回來,別太晚了。”看她沒開車,她更是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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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從她成年即恨不得早點讓她嫁出去,可是,他們越盼望她的婚期似乎越遙遠,日子一天天過去,從雙十年華等到現在已是敗犬之姿,卻仍待字閨中。
可是,艾珽足足小她八歲,無心插柳,早早結婚即將為人母。
現在她父母可謂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天天催她相親……和金璧企業玩世不恭的小開。
“啊……”艾琳對著山腳下的萬家燈火大聲呼喊,想起她爸爸一生都在安排她,心底激起更多感慨。
“怎麼了,聽聲音很生氣的樣子。”她說有一肚子怨氣想大叫,要方雨傑帶她去上回去的海邊,可是秋末的夜晚海邊冷颼颼的,他乾脆載她上山看夜景,也可以散散心,找了個空曠的山坳停下車。
“是很生氣。”呼喊完她聲音略為沙啞,走回方雨傑新買的白色轎車旁,屁股倚靠車身,望著山腳點點燈火說。在他身旁她從不需掩飾自己,想生氣就生氣,想撒嬌就撒嬌,更不用在意豪門那套繁文縟節。
“呵……”方雨傑開啟礦泉水拿給她和她並肩靠著,咧咧嘴笑,在皎潔月光下看著她氣得紅嘟嘟的臉頰,問:“誰惹妳生氣了?”
將礦泉水瓶口湊進嘴唇喝一口水,她說:”氣我爸在急徵乘龍快婿,因為艾家的江山快變姓郭的了。他覺得我優柔寡斷掌不了大權,我爸希望我趕緊給她找個可以助他一臂之力的女婿。”
都是郭仕崇,不知哪來的雄心壯志,一接下遠升董座竟也開始收購威凌股份,甚至招兵買馬,為自己增添不少得意生力軍,一副對威凌董座亦勢在必得的姿態。
郭仕崇婚後運勢一路開高,連艾琳父親艾軒都感到兵臨城下快被攻陷,他再不找個親信扶持,幾十年江山可能拱手讓人。
“他要給妳徵婚?”接過她喝過的礦泉水,他臉上無意間勾起一抹失落笑意。
“不能說全然是。”她嘆口氣,這簡直是逼婚。看著遠方璀璨夜景,心情卻像四周的覷黑黯然,“他想搞企業聯姻,看看能不找個金龜婿跟得力助手,好守住江山。”
“喔!”方雨傑理解的點頭,心頭卻壓下一顆沉重大石,“很多大企業好像都是這樣的婚姻喔……我是學工程的,對經營一竅不通,大概只能一輩子待在無塵室吧。”
難怪艾琳先前會說他們不會有結果,即使葛繼浩已不是他的威脅,他卻連艾家女婿資格的門坎都跨不進,絲毫沒有任何條件配當她合適物件。
艾琳轉頭看他,他意志消沉的把玩手上那瓶礦泉水,“我不會再事事聽我爸的安排,這次這樁婚事我壓根不會去考慮,反正我不答應他又奈我何?”
她這話說出口,有一半是在試探他。
方雨傑詫異轉頭,頓時四目交接,他眼神突然發亮,“妳決定了?”他很震驚,這代表什麼?代表他還是有機會的?
“決定什麼?”她只決定調他胃口,看他想追求她到何種程度,是否經得起考驗。
“嗯,就是……”不否認有時候他也覺得風險很大,兩人的感情被認同的率有多大,他幾乎不敢衡量,這問題不止包含兩人相差懸殊的家庭背景,還有……年齡。他也不敢肯定家人能否接受艾琳大他六歲之實。
“我想談一場自己真心想談的戀愛,找一個真心願意一輩子呵護我的人,而不是覬覦我家事業,不是為我家龐大財產而娶我的人。”她淡淡說,心無旁鶩,默默對著高掛月亮許願。
只為她自己,她不要再為艾家龐大事業虛擲青春了。
聽見她這席話,月光照耀下方雨傑悄悄的握住她的手,真誠說:“我,沒辦法給妳榮華富貴,但是我有一顆誠摯的心,天地為鑑,我的真心,可以將我列為妳結婚物件人選之一嗎?”
這也是她所期盼的。他像心有靈犀聽懂她的話意,使她感動的用雙手圈住他的脖子,甜蜜的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