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抽搐起來。
“不殺我?呵。”,瞟了不遠處,那都快涼掉的另一人屍體,眼前這人看向張揚的目光,越發充斥起濃郁的諷刺意味。
見到這人說完這話,索姓閉上嘴巴,不在言語的作態,張揚不由的楞了一下。
雖說被這人說中了心思,但張揚緩了緩神,像沒事兒人似的,一屁股坐在了那人旁邊。頗顯悠閒,隨意的扯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從前吧,有個人,犯到了我手裡。我想讓他告訴我點事兒,那人不依。然後吧,你猜我怎麼做的?”
掃了一眼那人依然不言不語的作態,張揚絲毫不以為意,瞥了瞥嘴,繼續慢悠悠的說道:“我以前認識一個殺豬的,那屠戶可是個高手!最擅長的,就是剡豬。”
“剡豬知道不?就是給公豬淨身!”,大概怕那人沒有細聽自己講話,張揚故意朝那人探了探身子:“那屠戶吧,當時給我說過,這倆蛋蛋啊,可都是有講頭的,叫連腸蛋,要是剡不乾淨,絕對能疼死。”
“當時那屠戶就是順嘴提了一句,可我把那法子就記在心上了。後來趕上機會,我就用那人身上了。”,似笑非笑的瞟了身前這人一眼,張揚語調冷不丁顯的陰森起來:“你猜什麼法子?”
留意到身前這人雖然還是不言不語,但眼底明顯閃過一番驚慌之色,張揚嘴角一勾,繼續道:“當時吧,因為是在野外,沒有合適的工具。我就找了根柳條,把那人倆蛋蛋上面,連著腸子的那兩根帶子,給死死的拴住後,又用一根藤條,啪啪的使勁抽那人的倆蛋兒。”
“你猜怎麼著?真奇了!那倆蛋蛋毛事沒有?”,自顧自的說起了興頭,張揚根本沒有在意到身前這人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我當時就琢磨,這事跟那屠戶教的不對啊!然後我就懶的在多做折騰,就把拴在那人倆蛋蛋上面的柳條,給解了下來。”
“哇塞!那一解!可了不得了。血液倒衝,倆蛋蛋,瞬間漲的跟籃球似的那麼大。你是不知道啊,當時那人……”,根本不待張揚把話說完,身前那人臉色猛的一變,忍不住發出一聲嘶啞的叱呵:“夠了!”
“是黃志名!”,身邊那人的話語乍一說出,張揚臉色猛的一楞,下意識按住身前這人肩膀,張揚忍不住急急問道:“你說黃志名?這跟黃志名又有什麼關係?”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黃志名給許老闆提供一些幫助。”,留意到張揚死死盯著自己的目光,根本不待張揚催促,身前這人忍著身體的虛弱,苦笑了一聲,說道:“其他,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他們好像有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