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文穎望來的目光後,張揚才停下碾動的動作。雖說如此,但張揚左腳猛的一個使力,發力的朝已經把球帶走的宋傑追去。
隨著張揚前腳跑出,身後一聲更加淒厲的嚎叫出現。嘴角抿動了一下,張揚似有似無的瞟了一眼那滿是敷衍之態攔向宋傑的許志。
大概察覺到張揚望來的目光,許志步履稍稍頓了一下後,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眼底竟蔓起一片瘋狂之色。
在許志這一番微不可察的變化剛剛出現的瞬間,張揚心中莫名其妙的咯噔了一下。甚至在這一剎那,在張揚那靈敏的感官中,一種徹骨的陰寒撲面而來。
這陰冷之感出現後,張揚心中忍不住蔓起一番似曾相識的感覺。猛的楞了一下後,張揚瞬間想起軍訓剛開始那天,在學校包車去那陸軍基地的路上,曾經隱約感受到過一次的那股陰冷之感。也是在這一瞬間,張揚才發現那次莫名其妙感受到的森冷,竟然就是出自許志。
眼角微微抖動了一下,跑動間,張揚雙眼接踵出現了一絲變化。看著視野中,許志周身的那般變化,張揚雙眼不由的瞪大了一絲。
不同於張揚剛剛在教室見到的那般,此時許志胸口的那個魍字,雖然還像一個旋渦似的,但卻不再是往許志胸口拉扯黑霧。而是反方向的,從許志胸口內,大股大股的噴湧出道道濃郁的黑霧。
之前張揚還對許志周身黑霧數量不多,而稍稍驚訝了一下。可此時,看著那大股大股的黑霧,在張揚印象中,竟然已經幾近曾經在靖國藩身上看到的程度。
雖然不是很清楚這黑霧的由來,但是想到曾經自靖國藩口中聽到的那個‘業障’的稱呼,張揚敢百分百肯定,這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來源也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若說那靖國藩,哪怕不知道他真實身份,但就張揚來看,定然身份不凡。而且靖國藩雖然周身浮有濃郁的業障,但同樣的,也擁有不俗的‘金德’。而以張揚想來,對於一些‘大人物’來講,難免同時擁有這兩種存在。而位置站的越高,金德,跟業障,必然同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