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成拳,這個男人——
唐樂天將她抱坐在自己身上,伸手褪了她的褻褲,而後將自己早已蓄勢待發的巨龍對準蜜穴,將她按坐了下去。
一瞬間兩人緊密結合,兩人不由得都酥麻了一下。
這才是春至人間花弄色,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道不盡的香豔旖旎。
林飛玉的手抓住他的肩頭,而唐樂天的手則扶著她的纖腰,助她騎乘之力,讓兩人得以盡興。
直到一股熱流如岩漿爆發般噴射在花心深處,林飛玉一下便癱軟在他身上,隨即雙腿間便有濃稠之物緩緩溢位。
「玉兒,我的玉兒。。。。。。」唐樂天低頭含住她高聳挺俏的一座玉峰舔舐吮吻,要挑起她再一次的熱情。
被他輕車熟路挑逗得慾火自小腹升騰的林飛玉又羞又惱,粉拳捶落在他肩背之上,花穴卻是不由自主地收緊咬住他留在自己體內的龐然之物。
這一次他將她壓倒在鋪了衣物的地上,又一次徹底長久地享用。
在兩人又一次雙雙攀上極樂之後,林飛玉手腳發軟,但意志堅定地將他推離自己,讓他那禍根不能再留在自己體內。
唐樂天平躺在地上,喉間逸出低沉性感的笑聲,並不急於收拾善後,赤裸身子任由他的形象由一貫的朗月風華變成充滿色慾的放浪形骸。
林飛玉忍著歡愛後的高潮餘韻,將自己收拾乾淨,換過衣裳,將那身染了情慾之味的舊裳全數投入了火中毀屍滅跡,做完這一切,因高熾的情慾而劇烈跳動的心終於漸漸恢復平緩,林飛玉整個人沉寂了下來,重新閉目打坐。
這個時候,唐樂天才開始收拾自己。
恢復成謙謙君子模樣的他,坐到了林飛玉身邊,卻識趣的沒再去纏她。
只有兩人肌膚相親抵死纏綿之時,她才會退掉一身的霜雪,變成柔軟女兒心,其他時候,她總是披著一身的寒霜,不容人輕易靠近,更隨時會讓人血濺三尺。運功一周天,行功圓滿的林飛玉受了打坐之姿。
唐樂天適時伸手攬住她的腰,林飛玉便也順勢靠進了他懷中,最後乾脆直接將頭枕在他腿上,他將一件披風蓋在她身上,替她抵禦幾分秋寒。
林飛玉安心地沉入夢鄉。
在她不自覺的時候,她已習慣了有這樣一個男人糾纏在身邊,習慣了他的熾情烈欲,也習慣在他面前卸下一身的防備,只做他一個人的依人小鳥。
人前她永遠只會是赤焰天魔教那個高不可攀、冷不可親的左護法。
他若不負她,她便永遠是他的。
若有朝一日,他薄情負心,那麼她手中的三尺青鋒也會飲盡他的血,了結兩人之間一切情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