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竟然這副表情?」
「明知故問嗎?」林飛玉對他不假辭色,因為她此時此刻對這個男人怎樣都不能平心靜氣。
他欺瞞她,不管他的出發點是為了什麼,他欺瞞她是事實。
「這麼生氣?」
林飛玉一掌拍開他的手,到左邊坐下,「我的劍還來。」
唐樂天也跟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了,「再過幾日必定完璧歸趙。」
「你就沒有拿著它替我多製造幾起滅門血案嗎?」林飛玉語氣滿是奚落。
唐樂天微微一笑,半點兒都不動氣,「為夫可不是那等嗜殺之輩,玉兒將為夫想得不堪了。」
林飛玉一記冷眼掃過去,「不巧得很,本座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邪教妖女,唐大俠還是不要跟本座走得太近的好,免得敗壞了你的名頭。」
「曖,這話可不是這樣說的。」
「那是怎樣說的?」
唐樂天無視她的冷眼,厚顏地硬是攬了她入懷,手順著她的衣襟便摸了進去,去感受那久違的滑膩觸感。
「魔教妖女才更有令人瘋狂的資本。」他在她耳邊充滿挑逗地說。
林飛玉再次甩開他逾矩的手,起身欲離開這間客房。
唐樂天從後又抱住她,「真生為夫的氣了?」
林飛玉冷冷道:「唐樂天,我不是尼姑,不需要整日茹素,在晨鐘暮鼓中長伴青燈古佛。」
唐樂天聞言為之失笑,「你若是尼姑,為夫可真是要頭疼了。」
林飛玉又一次拍開他不老實的手,冷若冰霜地道:「將我的武功招式弱點說給旁人知道,你怕我死得太慢嗎?」
「玉兒——」
「你信你的朋友,不表示我也必須拿我的命去陪你賭。所以,」林飛玉一字一頓地道:「請你從今以後離我遠遠的,我的命只有一條,不想丟得糊里糊塗,毫無價值。」
「玉兒——」
「你如果不走,那我走,我是不會跟你繼續留在同一屋子裡的。」話未落,她再次拍向唐樂天的掌風中帶了冰冷的寒意,近膚如刀鋒掠過。
唐樂天避開,一聲長嘆,無奈地道:「玉兒,我是有原因的。」
「好啊,我現在很有空,你說給我聽。」
唐樂天無奈地看她,「那你收了這一身冰霜如何?」
「不收又如何?」
她果然是被惹惱了!
「我只是不希望你身涉險地。」
「那是我的事。」
「我擔心你。」
「你在質疑本座的能力嗎?」
唐樂天沒趣地摸摸鼻子,「你這樣咄咄逼人,氣勢洶洶的,為夫要如何與你平心靜氣地溝通?」
「換了是你,你可以做到平心靜氣嗎?!」
「應該可以吧。」
「你瞧,你的口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