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通知出去,然後從公安局的副局長裡叫一個人過來,我安排他一些工作。”
“停職?”齊自民瞪大了眼睛,連忙對龍天宇道:“龍縣長,這個潘吉宇是張書記的鐵桿支持者,你現在停了他的職,張書記那邊恐怕不會透過。”
“張書記那邊我會過去向他解釋,你馬上讓辦公室把通知發出去,房縣長不在,縣政斧的一切工作都只能由我做主了。”龍天宇也知道自己這個決定肯定是會被否決的,所以他才想立刻把通知發出去,讓這件事成為既定的事實,到時候就算有人想要否決他的決定,也只能望洋興嘆了。
齊自民也看出了龍天宇的想法,不過他的心裡卻有些擔心,龍天宇要是真這麼做了,他跟張忠建之間肯定也會結上一個死結,而且他也聽說了南煙山那件事還涉及到了張忠建的兒子,如果龍天宇要主導查清楚,那麼勢必會跟張忠建正面碰撞,這對還沒有在南寧縣站穩腳跟的龍天宇來說絕對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
齊自民在心裡思量著自己應該怎麼勸說龍天宇,可是他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聽見龍天宇繼續說道:“自民,你就不用勸我了,按照我的吩咐去辦,我先去參加調解會了。”
看見龍天宇的態度如此堅決,齊自民在心裡輕嘆了一口氣,只得應了一聲,按照龍天宇的吩咐去辦事了。
就在龍天宇下樓去參加調解會的時候,金魏善正在聽自己的秘書彙報剛才所發生的事情,聽到秘書說龍天宇停了潘吉宇的職,金魏善哈哈笑了起來:“這個龍天宇簡直就是在找死啊,潘吉宇是老張的鐵桿,他聽了潘吉宇的職,那就是在打老張的臉啊,老張可不是善茬,咱們這一次就等著看好戲吧。”
秘書也配合著笑了笑,又道:“金縣長,我聽說南煙山那個跳樓的女人是被張彪一夥人給*得跳樓的,如果龍天宇要讓人去找,那肯定會把張彪給查出來,張書記就張彪這麼一個兒子,龍天宇想要動張彪,那肯定就會跟張書記正面相碰,龍天宇一個新人,恐怕會被張書記給吃的連渣渣都剩不下。”
金魏善朝秘書擺擺手,說道:“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你先下去吧,繼續關注那邊的進展,我先給房縣長打個電話,彙報一下這事。”
“好的。”秘書點點頭,離開金魏善的辦公室。
秘書走後,金魏善便拿起手機撥通了房齡武的電話號碼,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傳來了房齡武渾厚的聲音:“魏善,事情怎麼樣了?控制住了嗎?”
金魏善微微笑道:“縣長,你不用著急,慢慢回來就是了,龍縣長出面,已經把事情解決了,現在正在跟那些上訪群眾的代表談判呢。”
“談判?”房齡武沉聲問道。
金魏善道:“縣長,是這樣的,龍縣長當眾承諾,一定會把事情調查清楚,然後給那些上訪群眾一個交代,他還做出了保證,要是不能把事情調查清楚,他就引咎辭職。而且他剛剛還停了公安局長潘吉宇的職。”
“簡直就是在胡鬧。”房齡武怒聲道。
金魏善道:“縣長,這或許是我們的機會呢。”
聽金魏善這麼一說,房齡武頓時想明白了很多,龍天宇把這件事鬧大,得罪的人就不只是張忠建一個,還有市裡的一些領導,如果龍天宇不把這件事處理好,那他就不可能會在南寧站穩腳跟,要是能夠借這件事擠走這個不聽話的常務副縣長,對於自己開展工作豈不是更加容易。想到這裡,房齡武沉吟道:“魏善,你說的不錯,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金魏善嘿嘿笑道:“縣長,那咱們就坐看好戲吧,對於龍縣長的工作,我們要大力支援啊。”
房齡武道:“回到縣城之後,我戶把這件事全權交給龍縣長負責處理。”
“房縣長,那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金魏善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已經可以看見龍天宇的下場了,灰溜溜的從南寧離開,然後把那個原本就屬於他的位置乖乖的還給他。
與此同時,一樓信訪局調解室,龍天宇在信訪局閔展鵬的陪同下正在向那幾個上訪群眾瞭解情況,他對這幾個上訪群眾的身份也有了大致的瞭解,都是那個跳樓姑娘的親屬。
“龍縣長,我們敢肯定堂妹是被人*的跳樓的,而不是他們所謂的失足掉下去的。”眼鏡年輕人很明確的對龍天宇說道。
“你們有證據嗎?”龍天宇問道。
那中年男人道:“有,我們有證據。”說著,他拿出了幾張照片,遞給了龍天宇:“龍縣長,這是我們從我女兒的遺體上拍下來的,這些都是傷,而且都是人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