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賺錢,轉讓費和原始積累也足夠讓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羅先生,”殷虹客套的笑,小心遮掩起眼底的厭惡:“說實話我很吃驚您的登門拜訪。我這幾家小店是賺不了什麼大錢,萬幸我也沒想著一夜暴富。我沒有轉讓的想法,這個談判確實挺滑稽的。”
“我來幫你算筆賬啊。”羅森痛快的掰手指:“錦年在A市一共十四家是吧,房租裝修水電儀器裝置及人工成本,對了,我聽說殷老闆很大方,給手下的小妹開工資很爽快,業內出了名的好老闆。平均一下,每家店面不小於一百方的面積,據我所知,那些好地段租金可都不便宜,往少了算,年租不會少於五十萬。其他開銷呢,每個月怎麼也得兩三萬,每個店面加上店長八到十個人,工資提成這塊兒五萬塊。還有進貨的一次性資金需求,及那些求爺爺告奶奶打點相關部門的費用。也就是說,每個月單個店面,不吃不喝也得做夠十五萬才能持平,老客戶的累計消費及新客戶的開發都必須要維持一定的水平,不然就是虧損的局面。”羅森前傾了身體,鼻孔噴出一道青煙:“殷老闆,我知道你的後臺是誰哦。不過我也大方的賣個訊息給你,馬上要進行的政府班子換屆,你靠的那位郭姓大員怕是不穩了,還要及早做打算。”
殷虹聽的心驚,臉上還是維持一貫的平和:“羅老闆知道的真不少。”
羅森得意的笑,毫不掩飾自己的張揚和得瑟:“我也不怕跟你說,A市這兩年做的比較大的那兩家連鎖美髮機構,大志和美崙,背後的收購都是我一手一腳辦的。喏,其實你們性質都一樣,無非是圈女人錢還是男人錢。這個行業兩到四年就要重新洗牌,殷老闆,你的錦年做的時間太久了。”
“哦,”殷虹饒有興味的笑:“曼婷芳是羅老闆的?名氣很響啊。上個月賠錢賺吆喝搞得一元錢乾洗精剪按摩,想必是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