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那些朋友哥們兒都請來吃個飯,也算喬遷之喜了。”
不提防之下,倪群突然轉過身,摟著她的腰飛快的轉了兩圈,看著她花容失色哈哈大笑:“老婆你真好。”
殷虹有點緊張的輕啐:“你又發什麼神經?一驚一乍的。行了不早了,先吃飯吧。”
“不急。”倪群抓抓腦袋,有點靦腆:“跟你商量個事兒。”
殷虹一邊放桌子端菜一邊漫不經心的應著:“什麼事兒?說唄,倪檢察官啥時候這麼扭捏了?”
“房子買了,家也安了,我想……咱倆是不是明天去把結婚證給領了?”倪群難得像個小媳婦似的低眉順眼:“我媽那邊搞定了,你又說不用去見你媽……這個,等過段時間不那麼忙,我把婚假請下來,咱們把酒席辦了,我再帶你出去玩一圈,蜜月旅行地點隨你選。”
殷虹斜睨著他:“有你這樣求婚的?”
倪群眨著大眼睛,伸手去摸褲袋:“有!我有求婚戒指!咦?不對……哪兒去了?”
殷虹忍住笑看他緊張的在沙灘褲上一氣亂摸:“沒有就沒有,亂摸什麼啊?要不要把褲子脫了仔細檢查一下?”
一說脫褲子倪群想起來了,伸手拍了下腦袋往裡屋跑:“都成神經病了,在我上班穿的那條褲子裡。”
看著男人跑進去,然後很快的拿著一個硃紅色的絲絨小盒子跑出來,表情不太自然的單膝點地:“老婆,嫁給我好不好?”
殷虹微笑著看他,看著看著眼睛就沒出息的溼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這麼狡猾又固執的改了稱呼叫自己老婆了?是他喝醉酒登門兩人消除所有隔閡那晚?
不管是不是,那些都不再重要。
從今往後,她將義無反顧的牽著這個男人的手,哪怕是他僅有的手,認真的一輩子走下去。
或許他不夠成熟有擔當,或許他傻氣又有點二,可是不管什麼樣的他,她都喜歡,都願意陪著他慢慢的變老,看著對方老花了雙眼蒼白了頭髮……
她的男人說的對。
無論她有什麼樣的社會關係和丟不掉的親戚朋友,那些都不是她的原罪。人不是活在真空裡的,任何遺憾和不完美都是生活和過日子的一部分,只要兩個人在一起,不離不棄,再苦也不算苦,再累也是甘之如飴。
“老婆你怎麼哭了?”倪群緊張的想要站起來,膝蓋都離地了又傻乎乎的追了一句:“你倒是先點頭啊,不然我怎麼起來?”
殷虹破涕為笑,揉著鼻子瞪了他一眼:“真是個二子,過來幫我戴戒指。”
倪群歡呼著差點蹦起來,靈巧的勝過一般人的左手第一次有了笨拙的感覺,總覺得每個手指都不在它應該堅守的位置上,半半拉拉的跟熊掌有一拼。
房間裡還有青椒炒肉絲的煙火氣息,兩個人一點都不浪漫的互相為對方戴上了戒指,兩隻手緊緊交握著,就那麼看著對方傻傻的笑,那笑容甜蜜的如同打翻了蜂蜜罐,從心底裡一股股的往外冒,壓都壓不住。
從今往後,我們就是最親的家人,分享喜悅承擔悲傷,好的一起面對,壞的也一起扛下,忠誠於彼此,共同養育孩子照顧老人——
“嗯?什麼糊了?”倪群抽了抽鼻子,疑惑的看向廚房。
殷虹從樂陶陶的感性中回過神,一聲慘叫,轉身就跑:“我的紅燒魚,完蛋了……”玩什麼浪漫啊,瞧他們兩個就不是這個料,直接毀了一條香噴噴的大黃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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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殷虹麻利的洗了碗收拾停當,然後拿了睡裙去沖涼。
倪群坐在沙發上,原本真的很認真的在看參考訊息。
結果等女人披著溼漉漉的頭髮從衛生間出來後,他的眼睛就控制不住了,自覺不自覺的老往那個窈窕的身影上瞄,再也看不進去半個字。
她怎麼那麼好看的?連穿條睡裙都比人家女明星好看?
睡裙……嗯,那天晚上他們兩個迫不及待的,連睡裙都沒脫,他還記得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嬌柔模樣,她的聲音特別好聽,叫的自己骨頭都酥了……
完了,硬了……
吹頭髮,洗晾衣服,打掃衛生間。
殷虹最後把毛巾掛好準備休息一會兒的時候,直接被男人從身後抱住了小細腰,灼熱的呼吸帶著昭然若揭的目的,滾燙的噴在脖頸和耳廓處:“老婆,你故意的是不是?”
“什麼故意的?”殷虹雖然猜出目的卻不知道他給自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