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麗麗後悔自己以前一直在裝淑女,如果她早一點爬上君澤的床,成為君澤的女人,一切是否會被扭轉?
母親回到文家後,把她狠狠地罵了一頓,說養她二十七年,一點用處都沒有,她覺得委屈至極,以往做事,她全是按照母親的吩咐去做的。
唯一沒有做好的,便是進君氏集團時,未能成功地留在君氏集團。
她又沒有工作過,她的確沒用。
君無憂的狠罵,也讓文麗麗心慌,她害怕母親和君家鬧翻,然後母親把過錯遷怒於她身上,把她趕走,那她就什麼都失去了。
拖著行李箱,文麗麗從三樓走下來。
樓下,君母坐於大廳裡,老太太心裡還是難過的,避開了,不想見文麗麗。從知道女兒的心思後,老太太也把麗麗怪上了,但怪得最深的還是她自己。
安悅在廚房裡忙著,君澈又出去辦事了,在君澈出門的時候,她對君澈說過,她要親自下廚,為君澈做飯,等君澈中午回來,就可以吃到香噴噴的飯菜了。
有妻如此體貼,君澈心滿意足。
君澤的人幫他查到了安悅車禍後,當年醫院的那位老院長的住處,他馬上就帶著屠夫暗中前往老院長的住處,同時還聯絡那些夜梟們,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往老院長住處的附近,像保護江醫生那樣,把老院長暗中保護起來。
君愷拿著一本圖書坐在君母的身邊,很認真地翻看著。
聽到腳步聲,他抬眸看向了文麗麗,眸子微微地沉著,小嘴抿緊著唇。
“麗麗。”君母不知道自己的小姑子一直謀取的是君家的產業,兩個兒子都沒有告訴她,不想讓她難過,也不想讓她操勞。看到文麗麗拖著行李箱下樓來,君母像平時一般,溫和而淡淡地叫了文麗麗一聲。“你這是做什麼?”
君母看向了文麗麗手裡拖著的行李箱,不解地問著。
文麗麗再一次回來,又是獨自回來的,大家都以為她是厚著臉皮再次住回君家的。此刻君母才知道她是回來收拾東西的,君母心裡是鬆一口氣的,文麗麗的性子,她太清楚的,如果文麗麗再繼續住在君家,她肯定還會對安悅母子下手,君澈也必定不會放過她。君母不希望鬧出人命來,就算文麗麗不是親生的外甥女,為了這樣一個人而染上鮮血,太不值。
心裡盼著文麗麗馬上離開,面上,君母還是很客氣。
她,就是太善良了。
什麼都壓在心裡,不想傷害任何人。
文麗麗撇了君母一眼,又撇一眼君愷,冷笑著:“少假惺惺了,你巴不得我馬上離開吧。”
“麗麗。”
君母輕鎖眉頭。
“對,我們是巴不得你馬上離開!最好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們的眼裡。”安悅聽到動靜從廚房裡走出來,淡冷地接過話。
對文麗麗這個可惡的女人,她沒必要講情義,更不需客氣。
就算是自家男人真正的表妹,那樣加害她的兒子,她都無法容忍,更別說不是真正的表妹。
“安悅,你少得意了,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著舔我的腳趾頭!”文麗麗氣恨地說著,恨極了安悅。她一切美好的生活,都是因為安悅的出現,才會被改變的。以前是,現在還是。
七年前,安悅的失蹤,讓她著實高興,她認定了安悅必死無疑的,沒想到七年後,安悅跟著君澈歸來了,還帶著君家這一代的血脈回來,更是以君澈妻子的身份。
從見到失憶後的安悅那一刻起,麗麗就抑制不了自己的憤怒以及害怕,所以安悅一回來,她就對小愷下手了。
安悅淡淡地笑著:“好,我等著,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你!”
“不送了!”
安悅還是淡淡地笑著。
文麗麗氣得臉色鐵青,恨恨地瞪了安悅一眼,她住了二十幾年的君家,如今不再是她的家了,而是安悅的家。她努力地想融入君家,想成為君家真正的一分子,以為自己成功了,現在她才知道,她很可悲,遠遠不及安悅。
不公平!
太不公平了!
拖著行李箱,文麗麗憤恨地昂頭挺胸,大步地離開。
君母看著文麗麗的離去,低低地嘆了一口氣,喃喃地說著:“這孩子就是被寵壞了。”
安悅走到君母的身邊,眸子深深,卻是淡淡地說著:“那都是她的命。”
文麗麗會被寵成這個樣子,說不定不是君無憂存心的。存心把文麗麗寵壞,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