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沉默了,博文的話也有著道理。
君澈就是個痴情種,他會被博文算計了那麼多年,也是因為他對安悅的一片深情。
可以說,君澈強大是因為安悅,君澈倒下,也必定是為了安悅。
“好,就按頭兒的吩咐去做。”血手不再有任何的異議。
博文陰陰森森地笑了起來,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天黑夜的交替,在人們熟睡間便完成了。
等到大家從夢中醒轉時,黑色的夜晚已經過去了,迎來了朝陽的重新東昇。
A市。
沈小依在思悅山莊住了兩天。
莫問在山莊的時候,便是莫問親自照顧她,雖然兩個人還會鬧矛盾,但莫問是個行動派,沈小依一罵人,他馬上就用兩片唇瓣堵住沈小依的嘴,把沈小依吻得死去活來,軟綿綿的,再也無力地罵他。
沈小依指責他非禮她,佔她的便宜,他也不反駁,最多就是睨著沈小依的紅唇,眼裡帶著警告,讓沈小依氣得牙癢癢的。
他這樣對她,對她是否有情?他就是一個字也不說。
而被他吻了數次之後,沈小依就確定了自己心裡對莫問是有著一種異樣感情的。從大媽的嘴裡,沈小依其實可以確定莫問喜歡她的,否則他不會這樣關心她,強行留下她在山莊裡,怕扭傷腳的她沒有人照顧。可是女人的心思就是難捉摸,沈小依就是想讓莫問親口說出來。
一個逼著說,一個就是不說,所以矛盾常有。
莫問不在思悅山莊的時候,都是大媽在照顧沈小依。
大媽是個很好的人,整個思悅山莊的人都視大媽為長輩。
莫問讓大媽來照顧沈小依,大家自然明白了沈小依在莫問心裡的地位,加上沈小依是安悅最要好的朋友,對安悅有過恩情,沈小依在思悅山莊住著,生活上倒是逍遙自在的。
吃著莫問親手做的早餐,沈小依問著:“我的腳沒有那麼痛了,勉強可以走路,你什麼時候送我回家?”
莫問抬眸淡冷地掃了她一眼,又垂下眼眸繼續和自己的那份早餐作戰著。
得不到回答,沈小依有點生氣,“莫問,你不是啞巴,能不能在我問你的時候,給我回答一聲?吱一下都好,老是不說話,都不知道你的嘴巴生來幹什麼的。”這樣一個不多話的人,相處起來,往往讓她抓狂。
音落,莫問忽然站起來,迅速地探過身子來,伸手就擒勾著她的下巴,他的冷唇如鷹一般攫住了她的唇。
哪怕被他這樣不聲不響地強吻了數次,沈小依還是容易呆愣,這個男人的心思很難捉摸。
等到她反應過來時,往往已經遲了。
結束了這一吻之後,莫問眸子深深地睨著她,好像是在告訴她,他的嘴巴生來就是為了吻她似的。
沈小依又是羞又是氣,真恨自己扭傷了腳,行動不便,才會被莫問吃得死死的。
憤恨地抹著自己被莫問吻過的唇,大家都在吃著早餐,唇上都粘著油漬,他這樣一吻,弄得她的唇全是油了。“安悅回來,我保證讓她替我討公道!”
沈小依只能這樣發洩著。
莫問深深地凝視著她,總算擠出一句話來:“君少和嫂子回來後,咱倆結婚。”
啥?
沈小依徹底傻住了。
他們相識了多長時間?他甚至連愛意都沒有表達過一句,竟然就直接要和她結婚。
“誰要和你結婚!莫問,你別得寸進尺!”沈小依回過神來,紅著臉,罵著。
心,其實隱隱泛著甜意。
“我吻過你了。”莫問淡冷地說著。
沈小依的臉更紅了,但還是強作鎮定地駁著:“那又如何?”
“我得負責!”
沈小依瞪他,“我不用你負責!”又不是奪走她的清白,不過是被強吻了幾次,她才不要他這樣負責呢。嫁他,她不討厭,她就是想走正常路線。她是個愛做夢的人,平時審多了小說稿,也被那些作者們描寫的美好愛情迷倒過,她不想否認,她其實是渴望能擁有浪漫的愛情。
睨著莫問冷冰冰的樣子,他骨子裡頭都沒有浪漫兩個字的。
“我吻過你了!”
莫問又重複著剛剛那一句話。
沈小依一臉的黑線,“那又如何?我又不是*給你,吻,在這個年代來說,算得了什麼,我才不要你這樣對我負責呢。”
莫問眸子一沉,眼神忽然轉為深沉,定定地瞅著沈小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