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就抿得像蚌一樣緊,撬都撬不開來。
忍不住,君澈在心裡低嘆著,他這個兒子的心思呀,像海底針,探不到,摸不透,才六歲,城府就這般的深,等他將來長大了,那還得了?
……
思悅山莊。
君澤是第一次來A市,第一次踏進思悅山莊,但他對這裡的一切都不陌生,在來的時候,他的人已經替他摸清了一切。
思悅山莊的人對他淡淡冷冷的,客氣而疏離,哪怕面對著和君澈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君澤也得不到思悅山莊對他的半點歡迎。思悅山莊裡面的所有人,也是第一次看到君澤的真人,卻像君澤一樣,哪怕是初次相見,絲毫不陌生。
“君先生,請坐。”
莫問負責接待這位君家大爺。
君澤微點著頭,在豪華的沙發上坐下,溫和地問著:“澈什麼時候會回來?他出去做什麼了?”
莫問站在他的對面,冷冷地應著:“我已經通知了君少,什麼時候回來,我不知道。君少出去做什麼,我們也不知道,請君先生不要多問。”
兄弟倆,頂著同一張臉,身份一樣尊貴,但在莫問的眼裡,一個是君少,一個是君先生,兩者被區別開來,好像半點邊也搭不上似的。
君澤被莫問這樣說著,也不生氣,只是喔了一聲,便安靜地坐在那裡,並沒有去打量周圍的環境。
莫問替他倒了一杯白開水來,擺放在他的面前,冷冷地說一句:“君先生,請喝水。”
看一眼那杯白開水,君澤在心裡苦澀地笑著:澈對他果然心生了怨恨,連同澈的人都對他有怨,堂堂君家大少,得到的接待便是一杯白開水。
是他愧對弟弟,愧對安悅,弟弟這樣對他,他不怪弟弟!
“先生,你貴姓。”
君澤端起那杯白開水喝了一口,溫和地問著莫問。他的修養讓他在面對外人時,總是溫溫和和的。
“莫問。”
君澤扭頭看向莫問,連問一下姓氏都不可以?澈的人對他有多少的怨?不,是澈對他有多大的怨?
知道君澤誤會了,莫問也不解釋。
“平叔呢?我能見一下平叔嗎?”君澤轉移了話題。
平叔被君澈扣留在思悅山莊,一直軟禁著,目的是不讓君家人知道君澈找到了安悅。
“死了,扔了。”
莫問冷冷地應著。
君澤瞪眼,不相信君澈會把平叔打死,扔掉屍體。
“澈不會對平叔下那樣的狠手,平叔被你們扣留了吧?”君澤又喝起了白開水,淡淡地說著。想在他君澤面前撒謊,莫問還未到家,騙不了他。別忘了,現在的君氏集團是誰在掌管著,一個在商界打滾多年,能獨自撐起龐大的君氏集團的人,怎麼可能溫和善良?
“澈已經找到了安悅吧。”
君澤再說了一句。
莫問瞪他,聲音更冷:“你派人盯著君少?”
君澤笑,“我不需要派人眼著澈,我和他是兄弟,孿生兄弟,心靈相通。一個半夜電話,我就能猜到澈已經找到了安悅。”
就算他真的讓人盯著君澈,他也不敢說出來,否則君澈還沒有回來,他君澤就被這些忠心耿耿的夜梟們瓜分了。
“澈是不是找到了安悅?”
君澤再問著。
莫問不答話,轉身往外走,把君澤丟在這裡,沒有人理,沒有人睬,完全冷落。
君澤被冷落得有點無奈,他站起來,打算到外面去走走,誰知道才走到屋門口,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兩名著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擋住他的去路,其中一個男人淡冷地對他說道:“君先生,請止步!”
君澤微愣,澈的人控制他的行動!
“君先生,請回屋裡坐著。”
那個男人再次說著。
君澤淡淡地笑了笑,點點頭,轉身往屋裡而回。
他是一個不會輕意把怒意擺放在臉上的人。
在君澤轉身往屋裡而回的時候,文麗麗的電話打來了。君澤一看到來電顯示是文麗麗,深邃的眼眸就掠過了一抹厭惡,從他下飛機到現在,文麗麗就打了不止五次電話給他。
文麗麗的心思,君澤是清楚的。
冷笑一下,文麗麗想嫁他君澤,如果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他會考慮的。
回到沙發上坐下,君澤才按下了接聽鍵,溫和地笑著調侃:“麗麗,你能讓我的手機休息一會兒嗎?”
“澤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