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一起走的?
君澤只是回給他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或許吧!
君澈不相信這是真的!他推開了君澤,迅速地往家裡趕,回到君家大宅的時候,果真發現安悅不見了,安伯也不見了,問所有人,答案都是和君澤一般。
他又急又怒又瘋!
臨別前,他聲聲句句都是讓她等他的!她也答應過等他,他如期歸來,她卻消失了!
不管家人如何安撫他,他都要找到安悅,他要問問她為什麼不等他回來。從那一天起,他離家出走,他說過,四年後歸來,如果見不到安悅,他將不再是君家人熟悉的君澈。安悅在他的世界裡,他便是展翅高飛的雄鷹,安悅不在他的世界裡,便是黑夜裡的夜梟!
找了安悅三年,連帶他出國那四年,他就等於承受了七年的相思之苦。今天重逢,安悅的反應讓他抓狂,她竟然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還抗拒他的吻!
安愷瞪著君澈,不答話。君澈覺得他倔強的樣子特別像自己,看到安愷小小的身子因為冷而不停地顫抖著,他馬上吩咐著中年男人:“老沈,立即回思悅山莊!”
中年男人恭敬地應了一聲。
吩咐完老沈,君澈又掏出手機來,打了一通電話出去,安愷只聽到他吩咐著對方準備幾套五六歲齡童穿的衣服,但沒有吩咐對方準備女人的衣服。
“坐著,別想搶回你的媽咪,你媽咪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搶回她的,哪怕你是她的兒子。”君澈打完電話,又沉沉地命令著安愷。
安愷還是不說話,依舊死瞪著君澈,小書包還被他緊緊地抓在手上。
君澈也不再管他,垂眸,柔和了臉上的硬線條,深情地凝視著懷裡的安悅,他身上的衣服在剛才下車時已經全溼了,但他不覺得冷,只要安悅在他的懷裡,就算下雪了,他也不會覺得冷。
車後座的氣氛變得沉凝,沉凝中又夾著一股濃濃的柔情。
瞪著君澈將近十分鐘的安愷輕掀冷得青紫的唇瓣,淡淡地擠出兩個字來:“安愷。”
君澈抬眸看向他,問著:“你叫安愷?”
姓安,也就是跟安悅姓了。
“你爸爸?”君澈試探地問著,不再像剛才那般暴怒地質問。
安愷明亮的大眼黯然下來,他還是沒有回答,不過君澈已經從他的眼神看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安愷現在是沒有名義上的父親,那麼安愷是他的種的機會更大了。
想到安愷有可能是自己和安悅的兒子,君澈掩不住再次湧起的狂喜,騰出一隻手就想摸摸安愷的小臉,但安愷卻防備地避開了。
或許是他剛才的狂暴給小傢伙留下了陰影。
縮回手,君澈沒有再試探想觸控安愷。
車子此時駛進了一條安靜的水泥路,沿著有點彎曲的水泥路前進,不消片刻便駛進了一座名為思悅山莊的別墅群宅裡。
車子才停穩,君澈就抱著安悅下車,大步地朝正中間最華麗的,也比其他小別墅要大,要高的中心大屋裡走去。安愷連忙追著,君澈的步伐大,他需要用跑的,才能勉強跟上去。
進了屋裡,君澈抱著安悅徑直就往二樓而上,安愷還想再跟,君澈丟回來一句話:“幫他換掉身上的溼衣服,速煮一碗薑湯給他喝!”
馬上就有人應著:“是,君少。”
夜梟帝國的人沒有稱他為老大,都是直接像B城的人那般稱他為君少。
安愷被人拎去換衣服了,不管他有多麼擔心母親,有多麼的憤怒地掙扎著,也不敵對方的力道。
君澈抱著安悅才回到房裡,安悅就醒轉了。
睜開眼一觸及君澈冷峻的臉,她顧不得後脖子還很痛,用力地推開君澈,她則跌落在地板上,她爬起來就朝房外跑去。
這個陌生的男人好狂妄,她有點害怕。
“安悅!”君澈一伸手,就攫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她又回到他的懷裡。緊緊地摟著安悅,君澈低吼著:“安悅,我是君澈!我是君澈!”
“放開我!我不認識你,我不知道誰是君澈,放開我,否則我就喊救命了!”安悅掙扎著仰起臉,氣怒地低叫著,美眸裡眨動的全是陌生的眼神。
君澈怒,俊臉陰沉,不過他還能壓抑著怒火,扳著安悅的臉,湊近臉來,低啞地說著:“安悅,你看清楚一點,我是誰?你是安悅不是嗎?你是我的安悅!”
掙不脫他的桎梏,安悅冷靜下來,瞪著他,冷冷地說著:“先生,我不認識你,就是不認識你。我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