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連小傢伙都收拾不了,他還如何重新進駐安悅的生命裡頭?
一名男子上前來,就想抱起安愷,安愷用力地揮拍開男子的大手,小臉繃著,比君澈的臉還要硬,堅定地拒絕著:“不用!”
男子看向君澈。
君澈抿唇不語,但眼神很嚴厲,男子連忙強行把安愷帶走,安悅想阻止,君澈卻在她耳邊低沉地說著:“放心,我的人絕對不會傷害小愷一根頭髮!”小傢伙極有可能成為夜梟帝國的接班人,等到親子鑑定結果一出,有了有力的證據,他會毫不客氣地把妻兒接回思悅山莊!
“君先生。”
安悅低叫著,不太喜歡他用強制性的手段送走兒子。
“叫我澈,或者你可以像從前那樣直接叫我君澈。”君澈傾過身子來,灼熱中夾著冰冷的氣息噴在安悅俏麗的臉上,惹來安悅一記輕顫。
他的俊顏在安悅面前放大,再放大,深沉的黑眸定定地瞅著安悅的大眼。
他在痛!
安悅忽然從他的黑眸深處捕捉到了他的痛楚,頓時她的一顆心扭揪了起來,好像他的痛苦是她造成似的,可她明明是昨天才認識他呀。
☆、032 君澈吃醋
“你居然敢相親!”君澈在安悅的面前壓低了聲音,聽著他咬牙切齒的話,安悅回過神來,身子往旁邊一側,拉開與君澈的距離,此舉對於君澈來說無疑是火上加油。“坐好!”
君澈沉沉地命令著。
“我覺得這兩個字該是我對君先生說才對。”安悅淡定地答著。
君澈瞪她。
安悅垂眸,不看他的眼神,害怕自己又捕捉到他眼裡的痛楚。她相親與他何干呀?這是她的自由,她還未婚,有這個資格相親。
瞪了安悅半響,君澈才轉向沈一航,刀削一般的眼神鋒利無比,冷冷地削著沈一航,沈一航也算是見多識廣,但他本性溫和,君澈的敵視太濃烈,氣息又太冷,被君澈削著,他覺得頭皮有點麻。坐在他旁邊的沈小依又忍不住腹誹著:這個叫做君澈的男人保證是混黑道的!
“多大了?”
君澈冷冷地問著沈一航。
眾人錯愕,就連君澈的那些手下都愣住了,他們以為君少一定會大發雷霆,狠狠地把膽敢和安悅相親的男人揍一頓的,沒想到君澈對情敵開口說的第一句話竟是問人家多大了。
“三十四歲了。”
沈一航不知道君澈抱著什麼樣的心思,只感受到君澈對安悅的在乎以及對他的敵意。他很老實地回答著君澈的問話,斯文的臉上微微泛起了窘色。君澈的瞪視總讓他有一種橫刀奪愛的感覺。
“家境如何?”
君澈再問。
“資產百萬左右。”
“有工作嗎?”
“有。”
“有車嗎?”
“有。”
“有房嗎?”
“有。”
“有時間戀愛嗎?”
“有。”
君澈陰著臉,冷冷地說著:“你說你三十四歲了,家有資產百萬左右,有工作,有車有房,有時間談戀愛,為什麼還要相親?證明你這個人有問題,毛病肯定一大堆,說不定是你那方面有問題,導致沒有女人喜歡你,你敢欺騙我家安悅!以為我家安悅是單親媽媽就好欺騙嗎?”
沈一航的臉騰地就漲得通紅起來。
其他人面面相覷,君澈的手下忍不住捂嘴偷笑起來。他們還以為他們的君少很大度地替安悅把關呢,誰知道君少是為了打擊情敵。
他家安悅?
安悅忍不住插話:“君先生,我不是你家的。”
“你不是我的是誰的?你說你是誰的?”君澈霸道地咄咄逼人,那繃著的俊臉,那沉著的眼眸,那豎起的劍眉,該怎麼形容此刻的他?凶神惡煞!
對,凶神惡煞!
“君先生!”
安悅微怒,人跟著站了起來,一把拉起沈一航,招呼著沈小依,說道:“一航,小依,我們走!”懶得和這個固執*又霸道的認錯人的痴情種多說,就算她說一千次,一萬次,君澈都是認定她便是他的安悅。
看到安悅竟然伸手拉住了沈一航,君澈的眼神更加冰冷陰沉,酸意自心底湧起,騰騰地往上湧,他霍地站起來,伸手就奪拉安悅的手,安悅被他拉住之後,他用力地朝沈一航的手腕劈去,安悅眼明手快,趕緊鬆手,沈一航才避開了君澈的那一劈。
沈小依看得直冒冷汗,這